想到這裏,我突然有些擔心,就問陳岩:“老大,要是他娘的民用車經過,咱們不是白忙活了?”
陳岩一臉鄙視的看著我,道:“現在鬧得這麼大動靜,周圍的公路可能早就封路了,民用車根本就進不來,如果咱們搞不到警車,估計也不好出去。”
等待是一個需要耐心的活,大概幹等了3個小時,我就已經心急如焚了,不為別的,因為餓啊,上頓還是吃的沙蜥呢。就當我耐心快要給耗完的時候,一輛警用的鬆花江小麵包在東邊行駛了過來,陳岩趕緊擺手,示意我們仔細看著。
看來這個開車的小警察是接到了什麼任務,將車開的風風火火,一路揚起大片的塵土,突然就聽見咣當一聲,車的前輪完全陷入到半米深的坑裏。
小警察從車裏下來,嘴裏咒罵著,說真倒黴。看到前輪陷入到坑裏,就招呼車上另外一個警察下來也看看。
那裏離我們所在的涵洞並不遠,所以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兩個警察圍著車轉了好幾圈,好像在商量著要怎麼辦。最終在車頭停了下來,高個子的警察掏出手機,剛要打電話求援,就聽啪啪兩聲脆響,兩個警察同時去摸自己的背,不一會,就癱坐在地上。
孫天炮和猴子得手了。我們衝出了涵洞,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陳岩道:“快快,夜梟上車駕駛,全速倒車,剩下的給我推車,快,別耽誤功夫。”
我竄上了駕駛室,發動車子,開始全速倒車,後輪胎在地上卷起一片塵土,其他的四個人都在車頭,奮力的將車往外推,我心裏暗罵,他娘的孫天炮也太實在了。挖這麼深的陷坑,就沒想到不好往外推車嗎?
我們大概僵持了一分鍾,說實話,實在是大家太餓了,真的沒有那麼足的力氣,我看見孫天炮的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猴子也是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奮力的推著。
我已經將油門踩到最大了,最後大家合力一推,終於將車子給推了上來,孫天炮幾乎累的虛脫,趴在車頭上喘著粗氣。
猴子也累得夠嗆,拍了拍孫天炮的肩膀,道:“說你老了,你他娘的還死強,這車可不是你老漢隨便就能推的。”
孫天炮此時都顧不上和他鬥嘴了。陳岩拍了拍他們兩個,也是喘著粗氣,道:“你們兩個他娘的別貧了,趕緊上車,萬一來了其他警車,咱們可他娘的暴露了,”
孫天炮站起身子,看著腳下這兩個可憐的警察,問道:“老大,咱們拿這兩個貨怎麼辦吧,我剛才麻醉這家夥的時候,用的是三號麻醉彈,10分鍾之內就必須注射解藥,不然這家夥就得犧牲了。”
陳岩看著地上的兩個人,覺得把他們兩個扔到這荒郊野外的,確實不講究,對孫天炮道:“先抬上車!一會再處理!”
兩個人被丟在麵包車的後座上,身上的警服早就被陳岩剝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孫天炮給他們注射了解藥,兩個人悠悠的清醒過來,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孫天炮一張滿臉賤笑,胡子拉碴的一張大餅臉。頓時嚇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