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我心一軟,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子?才能承受這些啊,“這也太誇張了,怎麼,,,,”
徐倩倩說道:“捏就別管了,快點吧,可疼了。”
我顫抖著把匕首放在Zippo打火機上,燒紅了,去燙,那蟲子怕燙,一靠近就把頭從皮膚裏拔了出來,我用刀柄拍死,就是一大包血啊,每一次,徐倩倩都疼的呻吟一聲,腿都發軟,顫抖了起來。
“你弄得怎麼比蟲子咬還疼啊,輕點,,,”徐倩倩道。
“大姐,你這身上全都是啊,這可怎麼辦?”我焦急道。
忽然,我眼角一撇,看到了手上被紗布包起來的傷口,心裏翻騰,心想我的血竟然有這種功效,會不會也會對這些蟲子有防禦能力呢。想著,我就拉開衣服拉鏈,想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
徐倩倩一聽我脫衣服的聲音,就往後看:“你,,,你想幹什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
我立即說道:“你可別多想,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什麼啊?你快點吧,一會我就給吸幹了,,,”徐倩倩道。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竟然一隻都沒有,難道,,,我的血對這些蟲子,也有用?想著,我就拉上拉鏈,在原本傷口的旁邊,一狠心又劃了一道,血液剛流出來,我就聽到四周“嘩” 的一聲,四周的蟲子好像炸了鍋一樣,粉粉的想遠離我,我把手放在徐倩倩的屁股上,血液順著她白皙的皮膚流了下去,那些正在吸血的蟲子一下子像見了鬼一樣,紛紛把頭拔出來,想遠離,掉下來一個我就拍死一個,掉下來一個,我就拍死一個。
那些蟲子下來的時候,徐倩倩強忍著淚水:“啊,,,你,,怎麼這麼疼啊,,,”
我對她道:“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等那些蟲子掉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把血手在徐倩倩身上抹了抹,徐倩倩已經疼得幾乎快暈了過去:“你摸我幹什麼,這麼多人呢,,,”
我心說防水布蓋著呢,他們什麼都看不到,但是講真的,我這個時候半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到完事之後,徐倩倩腿已經軟的不行了,連穿褲子的力氣都沒有,我把她翻過來,竟然看到她潔白無瑕的皮膚上,幹淨的要命,連一絲毛發都沒有,心說奇怪,跟想象的不一樣啊。
徐倩倩輕輕地踹了我一下:“我自己來!你出去,,,”
見我出來,胖子問我怎麼這麼快就搞完了,我把事情一說,那胖子眼前一亮:“還沒流幹呢吧,快,,,快給我來點,,,小兄弟,今天要不是你,胖爺我可能就歸位了,,,”
我把血手往他身上一按,也起到了相同的效果,然後吳悔說搞完後要消毒,不然傷口容易感染,那些蟲子很髒的,說不定有什麼病毒。我從吳悔手裏接過消毒水,爬到另一顆樹下,給徐倩倩上了消毒水,然後幫她穿好衣服,攙扶著她就出去了。
這裏所有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幾隻草蜱子,隻有我和應龍連處理都沒處理,身上一隻都沒有,我不禁奇怪,明明他的血也有相同的作用,為什麼總是割我的手呢,難道是因為小氣嘛,應該不會,在性命攸關的時候,他應該不會藏起來不讓用。
徐倩倩情況好了很多,因為我的血的緣故,樹上也沒有了蟲子,我們蓋上防水布,在樹杈上縮著。冷不丁的,吳悔對我輕聲道:“你和那小哥,有什麼關係?”
我聽了差點吐血,看了他一眼才知道他問的是血的事,於是回道:“我也不知道,以前也沒見過有這樣的功效,,也是在塔克拉瑪幹的時候才發現的,,應龍嘛,大概是我失散多年的,異父異母的親哥哥吧,,”
吳悔對此也十分好奇,但是按照他的性格,也不會正常的來問,所以才這麼說,見我這樣回答,想著大概我也不知道,就沒再問。
胖子拿出幹糧,撕開包裝,掰下來一大半,做了一下比較,把大的遞給我:“來,小馮同誌,多虧今天搭救啊,要不然我非給那蟲子吸死不可,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這個事,我王胖子記下了,以後有好處,一定想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