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這事情,我懂的不多,隻能由你們看看該怎麼施行!”
明明白白的將話給說清楚,並非是他想推卸責任,而是提出這個方法,具體都要正元等人去實施,若是表現的太有信心,反而誤導了正元和尚等人的判斷。
“還有幾個時辰天亮?”
一直一言不發的丁薇此時卻發問了,皺著眉頭估計想要將九戒給弄下山去治療。
問時間當然也可以說是丁薇急昏了頭,這才入夜沒多久呢,距離天亮遠著呢。
“別下山。”九戒捂著胸口虛弱的說,“不行了,下山必死,我撐不過。”
對於自己的身體,九戒還是了解的,慢說山下有沒有好大夫,就是能不能撐過今晚都是個事,退一萬步說能撐過今晚,山下也有神醫,一路上各種顛簸也足以要了他的命。
他們住在高山上,下山的路崎嶇而艱險,九戒這樣的傷勢,估計顛簸顛簸就在路途上沒了性命。
“先等等看,等等看……”
九戒的聲音很小,白慎等四人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受傷的人已經發言,他們這幾個人就沒有必要繼續爭吵了,隻是守在九戒的旁邊,不敢高聲說話,也不敢稍有異動。
麵臨死亡的威脅,沒有多少人可以仰著頭梗著脖子說不在乎,九戒同樣不例外,他還想等一等,希翼著傷勢減輕。
白慎抱了一堆的鬆木放在屋子的門口,手裏時時刻刻舉著燃燒著的鬆木。
他本想著放在門外點著一堆柴火的,隻是正元和尚怕那些山賊和敗兵會循著光找到這兒。
時間流逝的速度從來都是一個節奏,之所以感覺有所差別隻是每個人的心境不一樣而已。此時的白慎就感覺這一晚上的時間太長,除了幾個人的心跳聲和鬆木燃燒的聲音之外,就隻剩下九戒的痛苦**聲。
坐著不是躺著不是,想要站著更加不可能,九戒也是異常難受。胸口悶的透不出氣,疼的好幾次都差點打滾了,要不是正元和何應天摁著他,可能越動越痛,現在生死難說。
終於,九戒艱難的開口:“兩位大哥,就給我一刀試試吧。”說完話,又有點不放心的吩咐一句:“別捅太深,注意止血。”
“好,好,好,放心,你放心!”何應天握著九戒的手,連聲作保證。
他也看出來了,此時的九戒承受的痛苦真的是一般人難以承受,而這樣子下去也的確撐不了多久。
很快,一切準備就緒,何應天手裏拿著很薄的刀,有點顫抖。
要對一個這麼熟悉的人下刀子,一般人都難以下手。
不過何應天深呼吸之後,手就變得異常穩定,沒有一絲顫抖,眼睛裏也滿是堅定的光芒。
“準備好了麼!”
何應天開口問,目光盯著九戒。而正元和丁薇也抓著九戒,一旁的白慎手裏捧著一塊滿是止血草藥的布,隨時準備止血。
“好!”
何應天也不多話,伸手一刀,穩穩當當的捅進九戒的胸口……
(剛打完字,國足又失一個球……一瞬間原本有許多要說的話都忘記了,暫時就這樣吧,我繼續寫,後麵也會解釋這一刀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