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愛二話不說就回去了,但她所剩的精神力已不多,賽旗又掉血太多,把賽旗的血量回滿之後小愛就幾乎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花音再次用父愛如山把王不敗和自家賽旗相連,順手遠遠地給賽旗鋪了一個光耀術和一個治療雨分擔小愛的壓力之後,就專心對付風雪永燃的賽旗了。
穩固法術、減傷法術、護盾法術、抗性法術……一層層防禦措施在花音的輸出下分崩瓦解,風如年大吼著命令餘小琴趕緊治療自家賽旗,雲白雪尖叫著要把花音弄死,但她剛剛舉起法杖就被王不敗踩翻在地上,王不敗身披岩石鎧甲,腳踏大地崩裂,每一腳都是一片震波,風雪永燃五個純法師,被王不敗近身,別說施展法術,連拿穩法杖都勉強,鮑子博的盾牌更是從頭到尾都沒舉起來過,風如年和雲白雪使出的小型快速法術打在王不敗身上根本不痛不癢,大型法術又來不及準備——除了宛如一架坦克開進人群裏的王不敗,還有一個配合他一起控場的謝靈舞,大型控場法術施展都很費事,鮑子博和戴傑原本都以為可以找到謝靈舞的施法空隙反控回去,但謝靈舞聰明極了,除了最開始一個冰風漩渦打亂這邊的陣型之後,就開始用引雷、冰牆、電弧、土牆、火鏈、落雷、地縛這些一階二階的小法術連招進行單點操作,小法術施展極快,接近無念,她的瞄準時機又把握得極好,每次都在戴傑和鮑子博把反擊法術準備到最後一秒時再施放控製打斷他們,這兩人穿著冷卻套,被打斷了準備再次施法也不用等多久,但五次三番,愣是沒有從謝靈舞手裏找到一絲反控的機會。
引雷劈暈,冰牆冰住,電弧破冰,造成破冰傷害的同時用土牆困住,火鏈燒牆,造成燃燒的同時用落雷暈住,等燃燒結束再用地縛綁住,然後重複引雷劈暈、冰牆冰住……
謝靈舞用一套小法術連招,十分冷靜地以一對二,硬是把戴傑打得臉色漆黑,鮑子博破口大罵。
法師內戰,遠程互丟垃圾因為距離遠、法術有投射飛行時間,又可以從軌跡預判躲避,這導致單體法術並不容易命中,基本都是兩方用範圍法術互毆。
可一旦近身戰鬥,情況就完全不同了,距離近,投射飛行時間可以忽略,軌跡也預判不及,謝靈舞就好像拿著雲白雪的日月星辰杖一樣,她的單體小法術一個都沒打空過。
於是,風雪永燃的控場和坦克,兩個穿著冷卻套的男孩子,不得不與謝靈舞展開纏鬥,但他們反擊出去的小型控製法術,都被謝靈舞攻擊他們的法術在半途中克製消散,好像她就能預判到他們會出什麼招一樣,偶爾打中謝靈舞的控製,也被她身上的穩固層數抵消了下來,直接打傷害吧,小法術也打不出致命傷,很多時候連岩石鎧甲都打不破,好不容易打破了,她還能騰出手治療自己,而且還有王不敗給她補岩石鎧甲,也不讓花音幫忙施展大型法術趁他們被控製時重創他們,隻讓花音專心輸出賽旗,而她輕輕鬆鬆地用她手法極好的小連招跟兩個男孩子“愉快玩耍”,風如年和雲白雪兩個輸出則交給了王不敗處理,大地崩裂的地震頻率並不高,但這兩人一個法穿套一個元素套,沒有冷卻的支持,每一次被打斷都很難受,小法術又反控不了王不敗,他身上的穩固層數一直都很滿,每當雲白雪和風如年看準時機一起出手把他的穩固打沒了,又能被謝靈舞騰出手來及時補上,謝靈舞的實戰本事實在是太厲害了,在訓練賽裏都根本沒表現出來,花音一開始還在輸出間隔為她補充一些輔助效果,後來也不管她了,專心瞄準賽旗做一個玻璃大炮站樁輸出,眼看20分鍾就到,對麵的賽旗已經被小愛奶滿血了,小愛啥都不用管,任務完成後就坐在旗下閉著眼睛冥想回複精神力,這讓雲白雪的臉都氣得扭曲了。
“餘小琴!你在幹什麼!守住!奶啊!你的奶呢!你在幹什麼啊啊啊!”
雲白雪尖叫起來,因為她發現自家賽旗周圍布置的防禦,已經被花音拔完了,花音手中不停,用各種單體高傷法術轟擊在風雪永燃的戰旗上,戰旗是死物,單體法術一打一個中,至於餘小琴為什麼沒能顧及到她家的賽旗,因為——秋山月正在向她丟糞草。
光係和水係也有很多輸出型的小法術,餘小琴又穿著冷卻套,幾乎沒有施法間隔,但她劈裏啪啦一連串法術打在秋山月身上,少年根本不痛不癢,嘻嘻一笑,繼續向她扔糞草,順便還扔了一團到雲白雪尖叫大張的嘴裏。
吧嗒!
屎黃又巨臭的糞草,被秋山月當成了飛鏢暗器,他四階暗影刺客的手段,扔暗器是極準的,一團又一團,餘小琴全身已經被扔得屎黃色黏糊糊一片,她已經快被熏得暈過去了,但即使沒有這些東西,她也根本無力去為四個隊友解除控製,也無力顧及自家賽旗,因為,她每次舉起法杖,元素都還沒開始溝通,就被另一把法杖打在手腕上,讓她武器都拿不穩——秋山月不像謝靈舞那樣能夠每次看準時機在最後一秒用控製法術打斷氣死對手,他也不需要這樣,他現在的任務就是一換一,把這個輔助搞成和他一樣的廢物就行,他每次一看餘小琴要施法,他就揮起自己的法杖打過去,沒錯,就是打,物理手段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