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玉把昨晚在空間裏,收拾好的蔬菜給邵家酒樓送去。
這一次,菜比較多,餘叔給了一百二十塊,另外又塞給她個紅包。現在已經臘月二十七,離過年沒幾天了。
宛玉眉開眼笑的說了兩句好聽的:“謝謝餘叔,提前給您拜年了,祝您財源廣進,心想事成啊!”
把餘叔樂的嘿嘿笑。
拿了錢,宛玉沒有放到空間裏,準備一會給弟弟買衣服,正是長個子,一錯眼,就串高一節。
她悄悄打開紅包,裏麵竟然有五百塊錢!餘叔真大方,宛玉喜滋滋的笑。
不過,邵家酒樓確實依賴她提供的蔬菜,生意好了不少。
在麵攤上找到幾人,商量著去買東西。這段時間,許香兄妹倆在市裏賣菜,也賺了好幾百,留夠許香的學費,還多出一百多塊。
宛樹東看上一件黃黑格子相間的夾克,和店主砍了價,花了四十五就拿下了。穿到身上一看,果然洋氣了很多。
各自買了東西,從鎮上回來,幾個人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灑了一路的歡聲笑語。
回到家裏,吃完中飯,宛玉開始在灶裏架柴,把洗淨的一大籃紅薯倒入鍋裏加麥芽熬煮,等到冒泡濃稠用小火慢慢熬。宛樹東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糖鍋。
等聞到紅薯的清甜香氣,迫不及待的舀了一勺,用兩根削好的竹子固定住,使勁翻轉。這也是小孩子最愛玩的遊戲。
宛玉正在把糖倒入罐子,再空一碗準備送給許香。一個人從大門進來。
“宛玉,你在熬糖呢!你爸上哪去了?”
宛玉轉身:“爺爺,我不知道。興許在東邊看打牌的吧!”
爺爺答應了兩聲,卻沒挪步。宛玉沒看他,省得不知哪裏惹到他,又要被打。
爺爺等了一會,看宛玉沒有理他的打算,張嘴道:“小玉,爺爺聽說你現在賺了不少錢,能不能給兩百塊給爺爺花?”
肯定是沒錢做賭本了,才來找她。宛玉心中冷笑,你不是看不起女孩嗎?打罵她時那麼狠,想要錢又來裝慈祥。
她有那麼傻嗎?被欺負成那樣,還要貼上去?還一開口就兩百,當她是銀行了。
“爺爺,我沒賺什麼錢,我也沒有錢。您還是少打點牌,在家多休息吧!”
爺爺一聽這話,頓時蹦了多高:“你個小丫頭,你說什麼?你沒錢,你沒錢你買自行車?老子把你養那麼大,跟你要兩個錢花你這樣打發我?看我不好好教育你!”
說著,抄起門前的掃把就要往宛玉身上招呼,宛玉要躲,可手上還扶著糖罐,正要閉上眼,不然被掃把打到要刺眼的。
突然,一個身影衝過來,抓住要落下的掃把,正是弟弟宛樹東。
“老頭子,你幹嗎打我姐?”少年的聲音稚嫩,卻充滿力量。
宛玉看著門口地上落下的糖稀,眼眶發紅。有人維護的感覺,原來這樣好。
“你是小東?好孩子,快過來,你姐姐不聽話,爺爺教訓她呢!你衝過來做什麼?爺爺不小心傷到你就不好了。”看到弟弟,爺爺麵色緩和下來,在他心裏,隻有男孩子才是他一家人,女孩子遲早嫁出去,那就是潑出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