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看,我的衣服都被弄破了,你得賠我。”安然嘟著著嘴說。
“賠你?那請問我為什麼要賠你?我的不一樣也破了。”時源打量著她說。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賠我,我要香奈兒的。”安然不依不饒。
“呃~”時源有些我無語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孩子的眼淚和撒嬌,可是摸摸口袋裏隻有一張花旗銀行的信用卡,卡上隻有......五萬歐元,這是他自己存下來的錢,他老爸把他在瑞士銀行的賬戶凍結了。
要是放在以前,一套香奈兒時源看都不看一眼,但是現在手上卻緊巴巴的,五萬歐元不省著點用,用完就沒了。
“那......那個,我隻有一張五萬歐元的信用卡,我這麼窮,你還想打劫我啊,有沒有人性啊?”時源偏過頭語氣低落的說。
“我......我更窮啊,我隻有兩千歐元耶。”安然擺出一副楚楚可伶的樣子,騙你的啦,安然在心裏冷笑道,我會告訴你我的銀行卡上其實有六十萬歐元嗎,叫你幸災樂禍,坑你沒商量,哇哢哢。
“哎~”時源歎了口氣,“算了,誰叫本少爺是有風度的人呢。”,忽又正色道:“不過我可事先說好了,不許超過五百歐元。”
“好耶!沒問題。”安然歡呼道。
“真是那你們女孩子沒辦法。”時源小聲嘀咕了一句。
“那個......我的腿受傷了,走不了,你......你能背我嗎?”安然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說。
“真實的,讓我來。”時源說完脫下了外衣,八月份的天並不算冷。
“喂喂喂,你要幹什麼?非禮啊!”安然見時源正在脫衣服驚叫道,“不就隻是要你一套衣服嗎,你有必要來這樣嗎?”
“安靜點,你想到哪裏去了,我隻是想給你包紮一下而已啦。”時源撇嘴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就是色狼。”安然嬌嗔道。
時源感覺頭上有隻烏鴉和卷著落葉的落寞的風飛過,頓時頭頂冒出三個大大的點號“..."。
“哎,你是要去哪?”時源偏過頭問趴在他背上的安然。
“嗯......我......我決定了,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跟定你了。”安然握拳,熊熊燃燒。
“嘭!”時源向前一頭栽倒。
“起來起來,你壓到我了。”安然捶著他的肩膀嚷道。
“我...”時源轉過頭來,忽然就裝上了安然的嘴唇。
“呀!你還說你不是色狼!‘安然驚叫道。
“對不起對不起。”時源連忙將頭偏開道歉。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安然不停地用手捶著他的胸口。
“你又不管什麼?”時源頭都大了。
“我要你賠償我。”安然捏緊粉拳,滿臉認真。
“賠償?”時源頓時沒來由的一陣惡寒,下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體,虛汗留了下來。
“對,你也得讓我親一下。”說完不等時源反應過來就紅著臉飛快的在他的唇上點了一下。
時源:“.......”
“小妞,沒想到你的身手不錯嘛。”時源打趣道,但是想想之前那兩個斷了命根子的可憐人就不自覺的有些心驚。
“那是,你不也很厲害嗎。”安然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無所謂的說。
“開玩笑,不是本少爺跟你吹牛啊,本少爺可是黑幫老大。”時源得意的說。
“切,本小姐還是殺手之王呢。”安然撇著嘴,滿臉不屑。
“救你還殺手之王?不知道誰之前在吸收間被嚇得指揮喊救命。”時源打趣道。
“誰...誰說殺手之王就一定要會打架了,殺手隻擅長暗殺好不好。”安然嘟著嘴說。
“算了,不說這個了,對了,他們為什麼要抓你?”時源總感覺那幫人不像隻是搶劫那麼簡單。
“還有什麼,劫財又劫色唄...”安然無奈的說。
你不想說就算了,有必要說自己就很有姿色嗎?時源心說。
不知過了多久,時源背著安然迎著紅豔的夕陽終於趕到了最近的一座較繁華,但時源二人均不知名的小鎮。
時源先是帶安然道鎮上的醫院去清理傷口,然後帶她去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