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閃動著各種奇怪圖案的屏幕,窗外是無盡的虛空以及呈包圍圈的閃著紅藍兩色光芒的造型奇異的飛碟。
他抽出了一隻銀色的方形盒子,伴隨著清脆的“奇卡”聲,盒子緩緩的彈開了,他旋即被一陣七彩的煙霧所籠罩。
但緊接著一束明亮的能量束穿透了飛船,奪目耀眼的光芒隨即從飛船內綻放出來,在虛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無盡的光與熱在其中流動,最後,漩渦極速縮收,光芒、火焰連帶著渺小的飛船無聲消失在了茫茫宇宙中,仿佛不曾存在過。
時源猛然睜開了雙眼,原來隻是一個夢,他心說,正是個奇怪的夢啊,宇宙飛船?星際大戰?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向左瞥了一眼,那臭女人還沒回來?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管她呢,出事更好,誰叫她那麼令人討厭。
時源心情沉痛,他堂堂歐洲第三大家族時家唯一的公子還是歐洲最大黑手黨的老大,居然淪落到搭這種破火車的地步,想想以前外出可都是乘私人飛機的,都怪那個什麼歐洲第一大殺手家族藍翼家族的大小姐,他心罵,老爹也真是的,說什麼咱們時家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多虧了藍翼家族的輔助啊,時家和藍翼家族作為華人家族之所以能在歐洲大俠這麼打江山是得益於兩家和諧互助、相輔相成什麼的。
最後重點來了,老爹笑著說兒子你也不不小了,你看我老時就你一個兒子,他們藍翼家族又隻有一個女兒,你看你們是不是是......該把婚定了,增進兩家之間的友誼啊。
時源認為他老爹當時的笑要多詭異有多詭異。果然,接下來他接過他老爹拿出的什麼藍翼家族大小姐的私房照並且一時眼賤看了一眼後,他就當場徹底石化了,天呐,他當時在心裏咆哮,這...這...這...這是人嗎?這分明就是一頭豬啊,讓本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堂堂時家大少爺娶一頭豬?!門都沒有!
於是時源製定了周密的離家出走計劃,他要去中國,去哪個無數次出現在他夢中的夢幻之城——齊海市。
他先是打算從瑞典乘火車到丹麥,然後從丹麥乘飛機前往上海,他已經讓他的小弟為他辦好了護照和機票,最後再從上海乘火車前往目的地——位於三江省的一座二流城市齊海市。
可他沒想到啊,沒想到一上火車就碰到了一件鬱悶的事,以及一個令他鬱悶的...女人。他的座位號是213是外座,可他從沒做過火車,當他好不容易自己的座位時,卻發現已被一個腰細腿長、臉蛋比身材更出色一身休閑裝的黃種美女所占卻。
他本以為這樣的美女應該通情達理很有教養,於是他便用英語優雅地對她說了句:“你好女士,很抱歉打擾你,但是你坐了我的位置”
誰知那女人立馬用漢語回了句:“切,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這上麵寫了你的名字嗎?”
What?中國人?有在歐洲對別人說漢語的中國人嗎?不管了,時源心想,你以為你會說漢語了不起啊,老子從小接受的就是漢語的家庭教育,既然你這麼愛講漢語,本少爺就勉為其難陪你聊聊好了。
“不好意思,這個座位的編號是213,看到沒,213好的票在這裏啊。”時源邊笑著說邊將票放在她眼前。
美女拿出自己的票看了看,然後撇著最坐到了空著的標著214裏座上。隨之丟來一句:“坐錯了不行啊,你的座位了不起啊,本小姐愛坐哪就坐哪,你管的著嗎?”
瞬間,美女給他的美好形象就破沒了,本來時源看到這有個美女想到原本枯燥的旅途可能會有美女作伴而變得有點意思,心情就稍微舒坦了些,誰知對方居然這麼沒教養,火熱的心立即如被澆上了一盆冷水。
時源作為堂堂歐洲第五大家族的少爺可是很看重教養的,他時刻體現自己要紳士,要有風度,雖然他是歐洲最大黑幫的老大,但他一直教育其小弟要有禮貌,要文明處事,要做紳士的流氓,要有風度!
風度什麼的最重要了,有木有!!!時源心在咆哮,咱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姿颯爽的翩翩公子怎能沒有風度?!
因此,時源雖然有些慍怒了,但他還是忍住了,繼續笑著說:“謝謝,女士。”
“切,裝模作樣,人模狗樣、披著羊皮的狼。”美女繼續撇嘴不屑的說,眼睛看都沒看他。
時源一聽這話頓時怒火中燒,你行啊,想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是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再忍我就成忍著神龜了我,醜女人,這可是你逼我的。
“哎呦,某些人嘴巴真是不幹淨啊,早上大概是吃了大便、大糞之類神馬重口味的食物了,我們這些庸人可無福消受啊。”時源裝作若無其事說,說著還向左瞥了一眼。
“你!你竟然罵人,真是沒素質啊,這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那美女聽後霎時怒吼道,引得旁邊的人同時向她這邊張望,那些人大概也在鬱悶吧,看到火車上兩個黃種人用漢語在對罵。
時源懶得跟她囉嗦了,他走到後麵的車廂去想透透氣再順便WC一下,可是當他回來時卻發現她的位置已被一個中年白種婦女所占,那美女嘴角還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