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李曼妮已經穿好衣服,起身活動了下,全身很痛,但不影響她的正常行走,謝寶權在她身上留下的傷都在暗處,算是給她留足了麵子,不然,她還真不敢去拋頭露麵。
李曼妮說完,拿上包包自顧自地走了出來,全身都在隱隱作痛,可她不想坐謝寶權的車,省得一不小心又會惹禍上身,如果不是陳天樂父子,她現在真想將公司財產轉移出去,不在東海這地界就不會天天和這個變O態打交道。
見她朝自已的車走去,他追了上來。“不是不能開車嗎?”
“開始四肢無力,現在好了。”她淡淡地說。“自已開自已的車不是更好嗎?省得被人看到了說三道四。”
“那你在後麵跟著我的車。”謝寶權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現在是多事之秋,小心為妙,囑咐道。“我們一起去吃了飯,再各回各的地方。”
“吃飯就算了吧。”李曼妮說。“我還有好多事要處理,這幾天被你呼來喚去的,正事一點也沒做,還有你這個東海書記,也是該回去處理一些正事了,郊區一把火燒死四個人,這樣的大事你都不聞不問,還有心情躲在這裏天天跟我糾纏,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在第一時間露麵嗎?”
李曼妮還是將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這幾天被折磨得都不敢問他,趁著現在要走,她還是問了出來,始終覺得這件事有蹊蹺,這種時候,他怎麼也不應該躲起來啊?
“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在休病假嗎?”謝寶權心虛地說。
“可我看你精神蠻好,哪裏有病啊?”李曼妮打量著他,心說,你比任何時候都要凶猛,還休病假?信你才怪,不過,他這幾天真是好奇怪。
“你這病真是生得有些不是時候,這幾天發生了大事情你都不在,你是想事情都查清楚了,你再去搶別人的勝利果實嗎?”李曼妮隻是覺得他沒病,故意躲起來,把難題讓陳天樂去麵對,等事情解決了,他再回去搶功勞,這樣的事情,謝寶權經常幹。
聽李曼妮這樣一說,謝寶權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隻要不懷疑他殺人放火就行,李曼妮這樣的說法他不僅接受,而且還給自已躲了幾天找到理由,最多讓人說他耍滑頭,也不能背上殺人放火的罪,四條人命啊,那是死罪,無論如何都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來。
“你這麼說,是不是陳天樂都查清楚了?”他試探地問。
“這案子還用查嗎?”李曼妮哼了聲。“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這把火肯定是李虎老婆幹的,發現自家男人在外麵養小情人,衝動之下什麼事做不出來?隻是,連累了無辜的人。”
聽了李曼妮的分析,謝寶權心裏更是得意,覺得自已的計劃真是天衣無縫,隻要大家都和李曼妮想的一樣,凶手也畏罪自殺,案子基本也能結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