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曼妮不原意跟他一起去農家樂吃飯,他也不兩糾纏,自已一個人先開著車離開了別墅,出事後,他已經休息了三天,整整三天沒去單位上班。
為了探聽一下情況,他開著車去了要經過出事地點的農家樂吃飯,順便查看一下現場情況。
出事別墅在較偏的地方,基本不會造成交通堵塞,謝寶權一路開過來都是暢通無阻。
現在已經三天了,估計也隻有保護現場的民警,辦案刑警和法醫肯定不會在現場了。
經過那裏的時候,他將車停下來看了看,發現太遠,隻有將車開進那條通往別墅的專屬通道才能看清楚,正在猶豫的時候,後麵開來一輛車擋在他的前麵,司機還試著轉彎向那小道開進去。
謝寶權的車被堵在那裏走不了,隻好按兵不動,等那車過去之後再走。
在他沉思的時候,那輛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位四十來歲的男人腆著肚子過來了,抬手在謝寶權的車窗玻璃上敲了幾下。“謝書記、原來真的是你啊?”
謝寶權神遊的狀態拉了回來,側臉看到那張貼在車窗玻璃上略帶喜感的臉。
這地方屬福心區管轄,外麵的這人就是福心區的區委副書記兼區長洪金水。
謝寶權心裏一愣,他怎麼會在這裏?
車窗打開,還沒開口說話,洪金水巴結討好的笑臉湊了過來,往裏麵看了看,“書記這是要明察暗訪嗎?”
本來隻想著悄悄來看看,卻讓洪金水給碰上了,隻好硬著頭皮對他說。“沒錯,我想前來看看,這幾天我在休病假,沒能親自到現場來查看,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不能不聞不問。”
“原來是這樣啊!”洪金水討好地說。“我也剛好要去看看,一起吧!看完順道去吃個農家樂。”
“上車!”謝寶權頭一擺,示意洪金水上自已的車,這也正合放寶權的意,還可以向洪金水打聽到許多不為人知的內部肖息,因為在洪金水眼裏,向他謝寶權說出來就不是泄密,而是在跟上級領導彙報工作,也完全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洪金水受寵若驚地上了謝寶權的車,他上車坐穩後又關心地問。“那書記的身體好了吧?難怪那天在現場沒看到書記的身影。”
“案子查得怎麼樣了?”謝寶權打著方向盤問他。
“唉,這案子一看就知道是情殺,一把火燒死了三個人,凶手最後也死在現場。”洪金水誇張地說。“書記,你是沒看到,那燒死的三人麵目全非,都燒成碳化無法辯別屍體身份,法醫說隻能通過DNA驗證才能辯別死者的身份。”
“我看電視上說是一把火燒死了四個人,怎麼才三個?”謝寶權故意這麼說。
“還有一個女人,就是這場縱火案的凶手,那被燒焦的三個裏麵,有一個就是劉雪梅的男人,另一個女人應該就是李虎在外麵包養的情人,這棟房子原先是李虎所有,後來過戶給一個叫苗小妙的女人,另一個身份查不出來。”洪金水把自已知道的情況都講了出來。
“除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另外三個身份都驗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