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李緊妮終於緊緊地依在他胸前。
“那你為什麼要對陳天樂那麼好?”謝寶權歎息一聲,道出了他心中的無奈與期盼,說明他也是如李曼妮一般瘋狂地愛著她,隻是她沒有身心合一地接受他而已。
停在李曼妮心底的幽怨,很快又被謝寶權的話給帶出來許多傷心與無奈,淚似潰了堤地問著一室的幽怨。“你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我可以為了天樂去死,你卻不能,甚至連你家裏的神經病女人都比我重要,這麼多年來,你寧願棄我而不顧也要趕回去陪著那個瘋女人,上一次,還差點讓王力恒害死了。”
李曼妮流著眼淚,訴說著謝寶權的不是,不遺餘力地動搖著謝寶權要走的決心。
“曼寶,我向你保證,王力恒再也傷害不到你了,上次那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謝寶權拍打著她,“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願意,我今天就留下來陪你,不回去了,任那個瘋女人死了也不管啦。”
“不用,你還是回去吧!”李曼妮你積在心坎上的委屈與傷心說了出來,她不想再負疚到背負起與一個瘋女人爭男人的地步,那樣的話,豈不是顯得她太沒品位了,姓謝的隻不過是她的利益夥們,僅此而已。
“你真是善解人意!”謝寶權討好地誇她。“曼妮,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這輩子,你就是我最愛的女人,隻要開心快樂,我就開心快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順著你的意思在做,隻要能助你達成所願,讓我做什麼都心甘情願,雖然,我曾經對你大打出手,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隻是因我太愛你,男人嘛,再大度也會忍受不了你的叛經背離,我是人,不是神,做不到言行不一致的地方,還請你不要計較。”
薄薄的淚花,不知何時起又在李曼妮眼度打轉,她甚至相信謝寶權說的都是真的,她是女人,她能體會到他的那種感受,因為她也跟謝寶權經曆著同樣的傷心與無奈。
也許是覺得自已的話讓曼妮感動得流淚,謝寶權決定要陪李曼妮一晚上,他看了看牆上的掛鍾,“我一會先回去安排好再過來陪你,你今天哪裏也不要去了,看你臉上都腫了,順便給你買點藥過來擦擦。”
“那你快去快回!”李曼妮摸了摸自已火辣辣的臉,覺得他說的沒錯,自已這個鬼樣子要是去公司,一定會被大家說三道四,雖然礙於她的情麵不好當麵說什麼,背地裏一定各種難聽的說法都會有。
哪就隻好躲在這裏好好休息兩天,等周末亦雲回來的時候,才有臉見孩子,要不然,問起怎麼傷的還難以啟齒。
謝寶權被灶香人家的事耽擱了些時間,回到家時已經天黑了,想到對李曼妮的承諾,他還是決定前往李曼妮的別墅。
他先是將莫少芬趕進房中,讓她乖乖躺床上先睡覺,說是出去辦點事就回來。
莫少芬一臉感激地看著他,自從上次將地毯弄髒後,她一直沒敢上床睡,每天都是一個人抱著被子進來睡在地上,因為她實在不敢一個人睡覺。
她這是一種心理障礙,謝寶權帶她看過醫生也沒用,醫生說心病還得心藥醫。
要不是看在兒子的份上,謝寶權早就將她送精神病醫院去了,哪還有什麼耐心和時間來陪著她解開心結,能每天晚上讓她睡在房間的地板上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莫少芬有些受寵若驚地點了點頭,然後乖乖地閉上眼睛,在她將要入睡的時候,突然一記響雷襲來,她瘋了般從床上跳了起來,驚呼著衝下樓去。
謝寶權特意將自已收拾了番,正當他美滋滋地鑽進車裏,這記響雷提醒了他,忘了帶雨傘,馬上從車裏出來,一會還得去給曼妮買藥和吃的,沒雨具是不行的。
莫少芬心想,這打雷下雨的,他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裏,不行,她得跟著他一起出去,她最怕的就是這雷聲,每次聽到雷聲就跟被人施了魔法似的,如有心魔般傷害自已,她不能讓自已在家裏發瘋。
所以,莫少芬鑽進了謝寶權的車裏,她甚至都不敢坐起來,悄悄地縮在後麵座位底下。
這打雷下雨的,隻要有謝寶權在身邊,她就安靜下來,也不會發瘋得大喊大叫,莫少芬就這樣混在謝寶權的眼皮底下,一路跟著謝寶權的車來到了李曼妮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