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權所說的這些,李曼妮一點也不在乎,她心中在乎的,除了陳天樂就是亦雲。
就算她欠謝寶權再多的人情債,她覺得自已都有能力償還,因為她覺得與謝寶權之間就是純碎的權錢交易。
她有些受不了地別過臉。“那你去找啊,還來我這裏幹什麼?”
他沒好氣地瞪著她,“真是拿你沒辦法,要不是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份上,真想不管你的事了。也怪我生得賤,分明知道你的心思,卻還是要關心你、愛護你,不管你做出任何事情,我謝寶權都會為你提供一個庇護之所,也就縱容了你的所作所為,可是,你究竟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也是一個男人啊,你好歹也給點安慰不是?”
她緊握雙拳打向他,胸中湧起濃濃的怒意。“少給自已臉上貼花,你對我好,還不都是想從我這裏拿錢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野心,你和王力恒有什麼區別?”
“我的野心不就是想坐上東海那把交椅,你又不是不知道?”謝寶權平靜的看著她,知道眼前的女人情商不高,智商還算過得去,隻是,他不能讓自已的野心讓她完全猜到。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別騙我了!”李曼妮啞著聲音說,“我承認,曼寶集團的財富是靠著你和王力恒積累起來的,可我也付出我該付出的。”
“這麼說,我隨時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我該享受的?”謝寶權說著就壞笑著向她伸出魔爪。
她一愕,身子往後一仰。“你要幹什麼?”
他朝她眨眨眼,笑得像隻黃鼠狼似的。“當然是做我們經常做的那種事嘛,你說在這間房裏,我們究竟做過多少回?瘋狂過多少次,你數得清嗎?”
李曼妮滿心防備地看著謝寶權。“你別打什麼歪主意啊,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要自討沒趣,壞了我們之間多年的默契就不好說,我這個人是最在意這點的,別強迫我!”
謝福權沒打算放過她,放下手頭那麼多事沒做,專門來陪她,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呢?
本身她為陳天樂暈倒,再不留下些東西在她身體裏,就更加對不起自已的七情六欲。
他越靠越近,對她笑得是那麼柔情萬縷,看著她一邊往裏縮,那張美豔的臉害他差點流出口水。
還有她那春色無邊的溝溝也展現在眼前,本來就想做這事的他哪禁得起這樣的誘惑,隻想馬上撲上去不顧一切地好好享受眼前的春色無邊。
可李曼妮今天什麼心情也沒有,她告訴自已,今天一定不能讓他得逞,必須速速地遠離謝寶權這個色情狂。
因此,她抬起腳向謝寶權邪惡的臉踢過去,“滾開!”
“憑什麼?”謝寶權已經飄飄然,哪裏會被她的美腿嚇退,一隻手就抓住她不守規矩的美腿,再俯上前在她耳邊對她冠冕堂皇地說著。“這就是我身為男人的戰場,在這裏,我已經戰勝了王力恒,還怕製服不了你這個女人?”
看謝寶權今天的架勢,李曼妮突然有了危機意識,發覺現在沒有了王力恒的撐腰,姓謝的就會更加放肆,似乎發覺失去另一個靠山之後,姓謝的越發得意和器張。
“等等,你......”
在他帶著要強的勁頭,整個人朝她欺來時,她抬手推抵著他的胸膛。
“又怎麼啦?”謝寶權還沒等她回答,一把將她拉進懷中,而後在她張大眼錯愕時,硬是將他的唇結結實實的印向她的唇。
“放開我!”李曼妮使出吃奶的力氣,硬是將他給生生地推開去。
被打斷情欲的謝寶權甚為惱火,他舔了舔嘴角,再次向她伸出手掌。
“你你你......你別過來!”李曼妮結結巴巴地製止,身體明顯有了更深的怯意,越來越往角落裏縮。
哪怕縮到死角也沒能躲過謝寶權的魔爪,當姓謝的再次將嘴壓上去的時候,她迅速將臉一偏,讓他的嘴落空,接著他整個腦袋撲在枕頭上。
李曼妮的反感讓他難以接受,全身僵硬的謝寶權氣惱地抬起頭來,緊接著,他猿臂一伸,再次拉過來不及逃走的李曼妮......
狠狠地煽了她幾個耳光後,重新上演一出他辣手推花的本領。
即使李曼妮被他打得嘴角微微抽搐,他也沒丁點憐香惜玉,想著王力恒那個老家夥都經常這樣摧殘她,他為什麼不能?細心嗬護也沒得到什麼好處,反而還讓她想要逃離。
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