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戰斧在牛x那不也是在蘇聯麼?我幹他一票就跑,他們還能跑到香港去追殺我啊?”
“嗬嗬,狠幹,不求套路啊?”
“必須的,槍炮對話,幹他們就完了······”
差不多是同一時間,聖彼得堡的一家夜總會裏,蘇蔓被反綁著兩手坐在沙發上,易良翹著腿手裏端著一杯伏特加,一臉的陰霾。
“咣當”房間門被推開,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來後說道:“老板,大圈的人跑了,戰斧沒攔住他們”
“嗬嗬·····”蘇蔓冷冷的笑了笑。
易良瞥了她一眼,說道:“布置太倉促,我壓根也沒想著這麼容易就給他們留住,正常,不過關鍵的是你不還在我們手裏呢麼?你猜大圈這夥人會不會不管你?”
蘇蔓鄙夷的說道:“我發現了,你和易天逸叔侄兩人也就這點路子了,在南非他圈了大圈的人來威脅他們,在蘇聯你又拿我當誘餌,你們還真是一家人啊,一點花樣都玩不出來”
“我和天逸不一樣的是,他明顯考慮問題太淺顯了,而我比他多吃了幾年的鹽多走了幾年的路,我的花樣他肯定學不了多少”易良仰頭幹了杯中的酒,點了點蘇蔓說道:“天逸輸就輸在你身上了,這次我在故技重施,我倒要看看大圈還憑什麼從我手裏把你給救出去”
“我怎麼覺得,你還是不行呢?”蘇蔓仰著俏臉說道。
“嗬嗬,等著唄”易良淡淡的搖了搖頭,然後起身跟手下說道:“約一下這裏的老板,我跟他們談談得花多少錢,能給這裏打造的固若金湯一點,我說什麼也得讓大圈的人,這次肯定是有來無回了”
聖彼得堡郊區附近。
安邦手插在口袋裏,靠著一輛車,皺眉說道:“易良是什麼路子,其實很明顯,拿蘇蔓當誘餌引我過去,他跟他那個侄子這一次有點不太一樣的是,沒人會出賣他,窩裏反,所以我隻要一過去的話,那肯定就危險了”
老橋說道:“可是,你又不能不去?”
“那得去啊,畢竟不能讓盟軍寒心啊”安邦笑了笑,舔著嘴唇說道:“兵行險招唄,賭一把試試,不過在賭的前提下,我肯定得給自己上個護身符,永孝,劉牧你哥倆有個大活得好好幹了”
“行,你說”永孝幹脆的點頭說道。
“你和劉牧臉都比較生,所以突然消失了易良那邊也不會知情·······這樣,你倆去一趟莫斯科,找找易良的那個中間人”
“怎麼找啊?”
“你倆怎麼順手就怎麼找唄,不求方式,隻求效率,務必三天之內就給我定下來,然後通過那個中間人給戰斧那個高層······”安邦伸手卡在脖子上說道:“綁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麼,這手法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