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永孝和劉牧兩人開了一輛車就從聖彼得堡離去了,直奔莫斯科。
然後安邦他們就沒動,一直留在郊區附近等待著易良主動來找他,他估計對方肯定得引他過去。
過了一夜之後,易良果然給他來電了。
“安邦,是不挺失望的?原以為在蘇聯能給我圈住,但你肯定沒想到中途出了岔子,被我反將了一軍吧?”
安邦語氣略微帶著點頹然的說道:“易良,嘲諷的話就不用說了,你就直接提要求吧,我們之間還用得著曾口舌之利麼?擺明車馬得了唄,是不是?”
“嗬嗬,你還挺痛快的,我的要求簡單啊,你來給蘇蔓接走不就得了”
“白接啊?”
“白接肯定是不可能的,安邦咱倆有話直接挑明了說吧,我就是要引你過來,你呢也不會放認蘇蔓不管,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在聖彼得堡我們肯定得真刀真槍的對上了,咱就拉出來試試,看誰能把這最後一局給贏了?敢不敢,試試啊?”
“你都劃出道來了,我能說不接麼?”安邦淡淡的說道:“你準備下吧易老板,決戰紫禁之巔就得了”
“哎,對,這個態度相當可以了,你等我信吧······”
和易良通完電話後,安邦馬上就給蘇建軍打了過去:“易良找我了,他說的很明白,就是讓我過去接蘇蔓,然後他挖坑埋了我,這樣軍哥,你現在繼續在戰斧的身上使勁,做出一個假象來就是我不敢過去,想通過和平的手段來解決,給我把時間拖延下來”
“估計,最多我這邊還能和他們僵持一兩天左右,時間再長了的話他們就得懷疑了”
“兩天,差不多夠了”
又過了一天,易良再次打電話過來,安邦直接給掐斷了沒接,同時蘇建軍發動自己在蘇聯的關係找戰斧的高層對話,想著看能不能讓戰斧給蘇蔓放了。
為此,易良直接慷慨解囊砸錢,力求戰斧別鬆口。
這事他和萬紅兵之前就通過氣了,哪怕多付出點代價也行,務必把大圈這個後患給解決了,就算多掏錢他們也認了。
這裏麵,就戰斧算是坐收漁翁之利了,非常愉快的來了個坐地起價。
時間緩緩而過,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易良的電話又打過來了,而這時安邦已經接到了劉牧和永孝抵達了莫斯科的消息。
“安邦,還使勁呢?”電話裏,易良冷嘲熱諷的說道:“明了跟你說,戰斧這邊你們肯定買不通了,怎麼著?還打算繼續拖著啊?”
“那也總比我傻了吧唧的往你的坑裏跳強吧?”
“嗬嗬,我最後給你半天的時間,今晚之前你要是不來,蘇蔓那你就等著給她接屍吧······”
安邦和易良剛剛掛斷電話沒多久,蘇建軍就氣急敗壞的打了過來:“戰斧的人告訴我了,此路不通,讓我別再努力了”
“差不多了,你給那個中間人的消息,遞給永孝和劉牧吧,他倆到莫斯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