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張耀良裹了幾口煙後,幹脆的點頭說道:“行,聽大佬的”
幾分鍾之後,張耀良離開,黃偉文又回來了。
“耀良肯定會怪你的,德哥,說通了麼?”
趙宗德歎了口氣,說道:“說沒說通的都在他心裏呢,外人誰能看到?不過耀良跟了我快二十年了,就算有點怨言時間長了也會掀過去的,這事他還能記一輩子麼?張成龍的一隻手還比不過他跟我一起打下的江山?不用急,慢慢來吧,以後再好好安撫他”
黃偉文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大圈那邊?”
趙宗的陰著臉說道:“先把永利酒店的事處理完再研究他,這個大圈就是真上天了,難道還拽不下來麼?”
樓下,張耀良上了自己的車後,瘋彪就走過來敲了敲車窗,然後坐到副駕駛,問道:“你也別怪大佬,實話實說他沒的選,真要是因為成龍的原因和永利酒店的事黃了,別人有怨言,你以後也不好做,沒了一隻手但總歸孩子的命還在,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就當是給成龍上一課吧,他平時也太張狂了一點,就算這次不出事以後也早晚會出事的”
“咣,咣”張耀良拍著方向盤,嘶啞著嗓子說道:“其實,我他麼的誰也不怪,就怪自己當明白了社團大哥,怎麼就當不好一個父親?我掌管公司幾千萬過億的生意,處理的遊刃有餘,怎麼就麵對家裏的老婆和兒子,就永遠都擺弄不明白呢?”
人生,有成功的一麵,自然也有失敗的那一麵。
張耀良成功在了事業,但卻敗在了家庭上,一個狐假虎威的老婆加上一個不成器的兒子,成為了他人生挫折的起點。
瘋彪跟張耀良聊了幾句之後,下車回到自己車內,想了半天之後,才拿出電話打了出去。
“阿邦,是我”
安邦接到瘋彪的電話之後,半天沒出聲,最後隻有一聲歎息從話筒中傳了出來。
“彪哥,在香港我的關係不多,認識的人也很少,但要說最感謝和最感恩的人中,你彪哥肯定是排在首位的·······”
瘋彪笑了笑,揉著腦袋說道:“你這小子不是個嘴甜的人,讓你說出這麼肉麻的話實在是太難得了”
電話裏安邦頓了頓後,輕聲說道:“彪哥,你要是覺得太難做了,就出去一段時間吧,麵對我還是麵對和生堂,你肯定都不太好抉擇,我當你是朋友,我不想有一天讓自己手裏的刀子指向你,行麼?”
“嗬嗬········”
瘋彪笑了笑,沒有接下安邦的話茬,但就在隔天瘋彪讓人給趙宗德傳了個信,說他要去處理下大馬那邊的生意,然後人就離開了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