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丹青跟安邦在手術室前聊了一會,聽完過程後臉當時就不對色了。
“這他麼的張耀良是不是有點不要臉了,你親自去了,還給賠禮道歉送了錢,剛出醫院門口就被砍了?咋的,香港他一家獨大了唄?”
安邦煩躁的說道:“這人當時態度看著挺和氣的,言語間整的好像真不追究了似的,但我沒想到變臉變的這麼快,我看他好像不是混社團的,是他麼從TVB培訓班裏出來的”
兩人剛閑聊幾句,林明堂火急火燎的就趕了過來,看著還在亮著燈的手術室,就一臉埋怨的說道:“怎麼弄的?安先生,老魏,我把侄子交給你們,不是說好沒事的嘛?為什麼我一接電話,你就告訴我人胳膊被砍斷了,兩位就是這麼給我照顧人的麼?要真是這樣,我到不如自己寧可花錢找其他人去說和了,也總比落個這下場強吧?”
林明堂這話說的是相當打臉和不客氣了,但魏丹青和安邦誰都沒有吭聲,話不好聽但事實在這擺著呢,確實是他們大圈辦事沒辦明白,答應帶著人去說和,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魏丹青上前拍了下林明堂的肩膀,認真的說道:“林老板,發生這樣的事誰也沒料到,我們也被對方給擺了,完全沒想到錢和禮都送過去了,對方還能翻臉不認人······”
魏丹青當下就和林明堂把細節給講了一遍,聽完過程之後,林明堂這臉色才慢慢好轉,畢竟事件的起因是因為林宇的眼睛比較欠,要不然後來也不至於幹起來,並且最後還是安邦在鴻升樓門前給善後的。
三人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手術室門被推開,醫生整出了一句電視劇裏常見的那句讓人感覺直突突的話來。
“誰是病人家屬?”
林明堂心裏“咯噔”一下,說道:“我,我是他叔叔,醫生人怎麼樣了?”
醫生說道:“斷手已經縫上了,但病人失血過多,還有身體各處也有幾處刀傷,我們還需要準備二次手術,但血庫裏的血暫時不夠了,我們去其他醫院調血有點慢,你們這裏誰和病人的血型一樣,提前頂一下”
“我是,我是O型”安邦和林明堂同時說道。
“那行了,跟我過去抽血吧······”
同一時間,一艘從澳門開往香港的渡輪也靠岸了,尖沙咀碼頭兩輛奔馳停靠在一邊,等了沒多久後,一行人從渡輪上下來,等在奔馳邊上的人頓時迎了過去。
“你好,沈老板,過來了?”
沈從文伸手跟對方握了一下,笑道:“跟你們大佬談生意,我得主動一點啊”
來接沈從文的,是和生堂的師爺黃偉文,雙方聊的就是一個事,沈從文想出手百分之十永利酒店的股份,而一直以來和生堂都想要接手,雙方在幾年前就曾經談過這個事,隻不過沈從文的興趣向來不大,因為沒人會握著一個聚寶盆而讓外人來跟自己一起發財的,但這幾天沈從文突然就聯係上了和生堂,又開始舊事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