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的激動有一部分是因為他演的,剩下的則是告訴駱家勁,你別把這件事算在我們頭上,他實在懶得背後還要防著這夥香港皇家警察。
“你去了解一下這邊醫院,晚上出了什麼事”駱家勁回頭跟手下吩咐了一句,然後又重新抬頭看著安邦說道:“你們跟越南人,是怎麼發生的衝突?”
“他們在我的場子裏賣藥,隻要是去紮蘭的誰不知道這場子是不允許出現出品的?”
駱家勁很詫異的看著安邦,問道:“這條規矩誰定的?我還沒聽說哪個社團,是不販藥的呢,你倒是挺特立獨行啊?”
“那是因為你沒把自己當成是中國人,是中國人誰不知道鴉片戰爭?你可以把我當成是混混,是香港社會的毒瘤,但有一條我肯定不會碰,就是毒品”安邦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們大圈,自己不但不販如果知道有人販,我們也會橫插一腳”
安邦說完,湊到駱家勁的耳邊小聲說道:“不怕告訴你,和興和的段老鬼之前在元朗海岸和泰國人交易的時候,就是我把他們的貨給黑了,幾十公斤的毒品都被我們扣在了手裏”
“你·····”駱家勁聽到之後當場就要從後麵拔槍,安邦嗤笑著按住他的手說道:“別這麼急躁阿sir,這個案子現在已經定死了,毒品被交上去了,你們警方的高層都論功行賞了,媒體都報道好幾天了,我就是告訴你,你也不能因為這件案子把我怎麼樣了,駱警官對不對?”
“行,你們大圈,膽子真是讓我越來越刮目相看了,記住,別讓我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早晚會收拾你們的,收隊!”駱家勁冷冷的說完掉頭就走了。
“哥,這事你告訴他們幹啥,風聲萬一跑了呢?”王莽皺眉問道。
“我就是不說,估計風聲也已經跑了,馮明堂那個家夥在離開香港的時候肯定早就把這件事露給和興和了,瞞不了多久了,我就是在奇怪,今天我晚上到底是誰兩邊一起下的手?”
隔天早上,旺角一家茶樓裏,一個瘸子慢吞吞的拖著一條腿走了上來。
茶樓上,兩個帶著棒球帽的男子,見到後起身招呼道:“龍哥,來了?”
“坐,坐”跛龍擺了擺手,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然後把僵硬的右腿耷拉在一條凳子上,從身上掏出一個信封推了過去:“你們兩個,坐船去台灣躲一段時間,最近別露麵了”
“龍哥,就是一夥不成氣候的大圈仔,我們要躲出去麼?還有,人又沒死,就捅了一刀而已,條子不會找我們的”
跛龍說道:“你們捅的人是沒死,但那個越南人阮富良死了······”
兩個刀手都愣了,不可思議的問道:“死了?誰幹的,大圈仔下的手麼?”
跛龍手指在自己的瘸腿上敲著,也深深的疑惑著說道:“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太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