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屯門越南幫迎來了一場大亂,阮福良死的同時,又有六個越南人全都被打斷了一條腿給扔在了醫院門口,這一下子越南人徹底坐實了是紮蘭酒吧的大圈幹的。
本來,安邦和王莽也沒想解釋這個事,栽贓也好真是我們幹的也罷,無所謂了,反正你們這幫越南鬼佬我根本就沒打算慣著。
曹宇和劉子豪一樣命大,都撿了一條命回來,醫生說那一刀距離他的心髒就隻有一公分的距離,刀刃稍微歪那麼一下他就回天無力了。
那一夜過後,大圈全麵收縮回了紮蘭酒吧,老橋他們都守在裏麵,嚴防死守越南人來報複,就連鄢然和熹仔也被安排在了樓上的房間裏,防止她們母女被人下了黑手,醫院那邊安邦和劉子豪還有曹宇,都被人二十四小時看防,時刻有人睜著眼睛盯在他們身上。
但想象中的暴風雨式報複卻沒有到來,越南人那邊沉寂如水,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動靜。
“有點眉目了麼?”酒吧裏王莽靠在椅子上深沉的閉著眼睛。
他問的是幕後下黑手的人,曹宇和劉子豪被暗殺,越南人又死了兩個,大圈仔不在乎越南人是什麼態度但會在乎,是誰在背後捅咕的,趙援朝和丁建國兩人聯手再查這件事,務必要把這人給揪出來。
“查的有點難,我們把線索定在了出事的那天晚上,越南人是在和誰交易毒品,因為他們不了解狀況,那一般人都知道我們接收酒吧後已經不準這裏涉毒了,所以我覺得和越南人交易的這人有可能是故意把他們給引過來的,然後讓我們雙方產生衝突,隻不過那晚實在沒人注意到對方是誰,因為他們來的快走的也快,根本就沒停留多久”
王莽點頭說道:“這個路子對,我和哥的意思研究了一下,也覺得目標是應該盯在這方麵然後再往下捋”
趙援朝舔了舔嘴唇,說道:“那天有四個越南人,死了一個還剩三,你說我要不要再給他掠出來一個,審一下?”
王莽皺眉說道:“他們都縮到屯門去了,你們要是去的話,一不小心可就露了啊”
“草,屁事沒有,我和援朝兩人就算露了他們還能留住我們?”丁建國傲然說道。
“咣”王莽從抽屜裏拿出兩把黑星扔在了桌子上,說道:“帶槍去,防著點”
“穩妥!”
趙援朝和丁建國帶上槍從酒吧裏出來,站在門口攔計程車,酒吧旁邊的角落裏,老橋正蹲在地上吃著麵條,他麵前盤腿坐著個十六七歲的小乞丐狼吞虎咽的吃完手裏的麵後,抹著嘴巴子眼巴巴的看著老橋。
老橋低頭一看,自己的碗裏還剩下一半,就笑罵道:“你這個小狼崽子吃的也太快了吧,老子半碗沒吃完你就惦記上了?”
小乞丐腦袋跟撥浪鼓似的點著,然後舌頭舔著嘴唇伸手一把就把老橋的碗給搶了過來。
趙援朝笑嘻嘻的說道:“呦,橋爺父愛泛濫了是不?”
這小乞丐最近幾天老是出現在酒吧附近,一到晚上營業的時候就過來了,然後蹲在角落裏,開始老橋和趙援朝他們也沒注意,後來見他總來又餓的皮包骨樣,他就生了惻隱之心晚上吃完的時候就給他帶一份,從那以後小乞丐似乎知道在這有吃的,晚上非常準時的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