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外麵,安邦和曹宇兩人抽著煙,一個一臉安逸,一個一臉焦急。
曹宇叼著煙,煩躁的抓著頭發蹲在地上,說道:“我有點後悔了”
在利益和生存的驅動下,曹宇最終同意了安邦的要求,把他們給安頓了起來,但這麼一來他現在就屬於被架在火上烤了,隻要和生堂找到安邦,他連帶著也得被尋仇。
“怕,也晚了啊”安邦輕聲說道。
曹宇抬頭,盯著他問道:“你給我說下,你到底怎麼躲過和生堂的追殺?你瘋了,我居然也跟著你瘋了,我怎麼就那麼糊塗答應了你,我應該把你們這幫大圈仔給交出去才是的”
“啪,啪”安邦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換個思路,也許你給自己挑了一條陽光大道也說不定呢,幾天之後就見分曉了,你等等吧”
一天之後,急瘋了的朱江和楊俊有些坐不住了,賭檔被搶後過了兩天,社團已經開始詢問他們為什麼沒有按時上繳利潤,但這個時候搶走錢的人卻如石沉大海根本不見蹤影,整個貧民區都已經被翻了個底朝天了。
安邦,徐銳和王莽他們一直縮在家裏很少出門,就像個旁觀的人一樣,看著和生堂的人在貧民區一帶四處搜尋。
這天晚上十點多,距離賭檔被搶正好即將要過去三天了。
一臉頹敗的楊俊和朱江開了一輛車從碼頭出來,要去和生堂的堂口上報賭檔被搶的事,三天過去了,他們已經無法再拖下去了,隻能老老實實的和坐堂的老大把問題交代清楚了。
昏暗的道路上,車裏兩人誰也沒有心情開口,眉頭一直都緊擰著,車燈照到遠處,開車的楊俊忽然發現車子前方有兩個人影靜靜的站在路上。
那兩人穿著淡綠色的大陸式軍服,手裏拎著一把閃著光的軍刺,麵容雖然看不清楚,但體型卻有點熟悉。
“嘎吱”楊俊踩了下刹車,和車內的朱江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震驚。
那兩個人就是他們曾經尋找了三天的大圈仔,安邦和王莽。
車子剛剛停穩,就看見車前二十多米遠的兩個人突然全速跑了過來,在離車頭還有四五米遠的時候,兩人同時躍起,身體越過車頭,兩腿朝著擋風玻璃踹了過來。
“哢嚓”擋風玻璃碎裂,安邦和王莽的兩腿同時穿過玻璃,沉重的踹在了朱江和楊俊的胸膛上,兩人肋骨全都齊齊斷裂,碎成幾段。
王莽單手撐著汽車的引擎蓋子跳了起來,揮動起手中的軍刺,一刀插在了朱江的胳膊上:“聽說你找我們好幾天了?我們現在人來了·······”
“嘎吱,嘎吱”安邦手拿著軍刺下了車,用刀尖在引擎蓋上刻了兩個歪歪扭扭的簡體大字。
“大圈!”
王莽抽出軍刺,看著半死的楊俊和朱江說道:“我是拿我們該拿的錢,你們和生堂記住了,要是再敢找我們,下一次我們就得拿人命來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