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鬆點了點頭道:“辛苦月兒姑娘了。”
歧月示意姬野,旋即起身道:“月兒還得為明日的丹藥準備,就不打擾老太爺休息。”
司徒鬆又是客氣了兩句,旁邊那服侍的下人旋即引領著兩人離開,在見到等候已久的蟲兒,這才返回服侍司徒鬆去了。
回到東廂後院,姬野悶悶不樂,臉色變得有些難堪,頓時引來石頭和莫璃的好奇。
石頭道:“月兒姑娘,我師弟這是怎麼了?”
歧月坐在床榻邊,雙腿晃動,神情輕鬆,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測吉大哥必是因為見到司徒鬆所致。”
石頭忙道:“該不會是那老不死的家夥欺負了我師弟吧?”
歧月哈哈大笑道:“那老家夥離死隻差一步,又如何能欺負得了你寶貝師弟呀。”
莫璃道:“是因為暗中保護司徒鬆的那些人?”
姬野喝了一口茶水,看向莫璃回道:“你說得不錯。情況並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簡單。單是依我剛才對那兩人的感覺,若是真要相比,那兩個老家夥的修為可能比司徒一鳴這三人還要強。饒是我思去想來,竟然無法明白,如此修行實力之人,為何會甘願留在司徒府,甘願做司徒鬆的保護傘。”
“比司徒飛揚他們還厲害?”石頭摸了摸鋥亮的光頭,說道:“照你這麼說,就算我們成功的綁架了司徒鬆,瞞過了司徒飛揚這些人,但卻無論如何也瞞不過暗中保護在司徒鬆身邊的這兩個高手呀。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一個不錯的法子,反正這幾日閑來無事,索性由我回一趟佛陀山,一旦尋到老頭子,立刻讓他來幫忙。”
莫璃接道:“慧覺大師能出手,自然是一件好事。可是,你難道忘了,我們第一次見到司徒飛揚他們的時候,他們便曾開口提及過慧覺大師,照他話中意思,好像慧覺大師與這司徒府或多或少竟有些脫不開的關係。縱然將此事告知慧覺大師,處於他的立場,怕是不太好插手吧。”
姬野接道:“莫璃說得不錯。更重要一點,這隻是我自己的私事,不能總是假手於人,將無幹的人牽扯進來。月兒,你與司徒飛揚他們的藥單,目前還缺幾味,大概需要多久的時間便能湊齊?”
歧月道:“雖然那張藥單半真半假,可司徒飛揚幾人這些天全力收集,目前隻差五味藥引,雖是不多,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絕對不可能湊齊這五味藥引,因為,其中有一味隻有鯨魚島藥圃才有。時間我們有的是,關鍵是在完全取得信任之後,尋找合適下手的契機。”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輕脆的敲門聲,石頭將房門打開,門外所站的正是服侍他們的下人蟲兒。“打擾貴客,實屬不該。不過,蟲兒並非有意,而是小少爺回府,聽聞四位貴客駕臨,特意讓我傳話而來,不時小少爺便會親自前往後院拜見貴客。”
這幾天,司徒府上的情況,姬野他們摸了個十有五六,與司徒鬆直係親屬都一一見過,但從未聽聞府上還有一位小少爺。
石頭道:“知道了,你去忙吧。”
姬野道:“莫非是司徒一鳴的兒子?”
莫璃道:“那日席上,司徒一鳴親口提過,他的膝下僅有一子一女,而這兩人我們都見過。”
歧月倒是幹脆,說道:“這有什麼可想的,到時候一見不就知道了嗎。對了,吉大哥,我有一事須得暫時離開司徒府。”
三人同時怔怔的看向歧月,要知道她現在可是司徒府上最重要的客人,她才是主心骨,如此離開司徒府,留姬野三人算怎麼回事?
見三人臉色異樣,歧月神秘兮兮的說道:“哎呀,你們不用胡思亂想,我隻是暫時離開一下,頂多不出兩個時辰便會返回。你們現在也不要問我去做什麼,總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與吉大哥有關,暫時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