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鵲為蔣天威研製解蠱藥取得了很大的進展,為了把這解蠱藥盡早研製成功,扁鵲沒事的時候就整天待在房間裏,埋頭研究。
小茉莉給扁鵲當助手,在旁邊服侍扁鵲,石正峰、水芙蓉和傅聲揚顯得有些多餘,三個人就出了房間,在王宮裏轉悠轉悠。
傅聲揚變身為跳蚤,把這韓國王宮轉了一個遍,他告訴石正峰、水芙蓉,這王宮禦廚裏的菜很好吃,要不要隨他潛入禦廚,品嚐品嚐。
石正峰說道:“為了貪點口腹之欲,溜進禦廚裏,萬一被人捉住怎麼辦?”
傅聲揚說道:“不會的,萬一有人來,我就變成跳蚤,誰也捉不住我。”
石正峰撇了一下嘴,說道:“你能變成跳蚤,我和芙蓉可不能呀。”
傅聲揚撓了撓頭,說道:“這樣吧,等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們帶一些好酒好菜。韓天佑那王八蛋可真會享受,吃的那些山珍海味,你們見都沒見過。”
傅聲揚跑去禦廚吃大餐,石正峰和水芙蓉在王宮裏轉了轉,看見一群仆役、宮女在那忙碌著。他們每個人都是神情嚴肅,低著頭,一副急匆匆的樣子,沒有一個人的臉上能露出微笑來。
石正峰說道:“這王宮富麗堂皇,外麵的人做夢都想進來,可是進來之後,待得時間久了,卻發現這裏死氣沉沉,像是一座華麗的監牢。”
水芙蓉說道:“以前我就聽說過,說這王宮裏嬪妃們為了爭寵,勾心鬥角,殘酷得很。沒想到,到了王宮之後才發現,勾心鬥角的不僅是嬪妃,就連當個太醫都不得安穩。”
石正峰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這王宮是爭鬥最激烈的地方。”
水芙蓉說道:“等扁鵲研製好了解藥,解了蔣天威肚子裏的蠱蟲,救出羅師兄之後,我們就去鄉下,享受田園風光,過著那種恬靜怡然的悠閑生活。”
水芙蓉看著石正峰,腦海裏浮現出了一幅畫麵,自己和石正峰隱居在鄉下,無拘無束,每天快快樂樂地生活。
想到這裏,水芙蓉的臉頰不禁泛起了緋紅。
石正峰莫名其妙,問道:“芙蓉,你怎麼了,臉怎麼紅了?”
“沒什麼,沒什麼,”水芙蓉仿佛是被石正峰看穿了心事似的,一臉羞赧,低下了頭。
石正峰和水芙蓉正說著話,突然,看見一個仆役急匆匆地朝扁鵲的房間跑去。石正峰、水芙蓉感到詫異,起身走了過去。
仆役氣喘籲籲,敲開了扁鵲房間的房門,說道:“神醫,王上身體有恙,請您快過去看看。”
韓天佑病了,扁鵲背著藥箱,向韓天佑的寢宮跑去。到了韓天佑的寢宮,扁鵲發現韓天佑躺在了龍榻上,身邊站著一群以權本初為首的太醫。
韓天佑在韓國是說一不二的王,人治國家裏,國運與王的身體是緊密相連的,韓天佑生病了,這在韓國就是天大的事。
王宮大總管得知韓天佑生病之後,立刻派人去把太醫院的太醫都叫了過來,給韓天佑會診。
扁鵲趕到韓天佑寢宮的時候,權本初已經給韓天佑號上脈了。權本初身為太醫院醫正,有韓國第一名醫之稱,以前韓天佑生病,都是由權本初親自診治。
號了一會兒脈,權本初說道:“王上,您勞神過度,導致氣血有些虧虛,臣開一副方子,您按時服用,再休息休息,不出三五日就能痊愈。”
權本初拿來了紙筆,寫了一副藥方。太醫們都湊了過來,看著權本初開的藥方,連連點頭,“權大人這個方子開得好啊,王上服用肯定會藥到病除。”
太醫們都在那吹捧權本初,隻有扁鵲站在旁邊不吭聲。
大總管看了看扁鵲,說道:“安太醫,你來給王上號號脈。”
太醫們的目光裏滿是敵意,瞪了扁鵲一眼,說道:“大總管,權大人已經開了方子,何必再讓這個來曆不明的外人瞎折騰。”
“瞎折騰?”扁鵲冷笑一聲,說道:“我安道滿自從進入太醫院之後,醫人無數,從沒有過半點差池,不知你們這‘瞎折騰’三個字,從何而來呀?”
太醫們怒氣衝衝,叫道:“你騙得了外行人,可騙不了我們,你算哪門子醫生?就是個江湖上的赤腳郎中!”
扁鵲說道:“我如今在太醫院的地位,都是太後她老人家賞賜的。你說我欺世盜名,你的意思是太後她老人家查人不明?”
“我可沒有說過這種話!”太醫麵紅耳赤,叫嚷著。
眼看著太醫們就要和扁鵲爭吵起來,這時,韓天佑躺在床上,皺著眉頭,咳嗽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