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非常猖狂的叫嚷著,“他們欺負老夫,老夫隻不過給了他們點教訓,老夫沒錯!”
聞訊而來了的其他警察,立刻拿著手銬腳鐐跑了出來,直接將這個青年鎖了個牢靠。
這個時候張玄武所長剛從辦公室裏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這名青年,之後他一下就站住了,定睛看去他居然笑了。
“鴻鈞,你老小子犯什麼事兒了,居然把你送到我這兒來了!”
青年人聞言抬頭看去,居然也笑了,也不掙紮了,“嘿嘿,玄武老烏龜,哈哈,終於找到你了,老子不走了,就在你這兒住下了!”
張玄武笑眯眯的說道,“行,唉,蒼秧和牛大致也在,一會兒咱們幾個好好聚聚!”
牛正如想哭的心都有,這都是怎麼回事兒,老將軍、莫名殺出的妙齡女郎、派出所長、打架鬥毆的小混混,他們怎麼可能相互認識呢?
而且聽張玄武跟這個小混混的對話,他們似乎很熟絡的樣子。
這世界怎麼了?
很快戶籍科裏傳出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張玄武陪著蒼秧和牛大致走了出來。
“這地址找到了,我們的人也查到了對方的手機號,所以咱們就不用急了。”張玄武這麼說著,然後又說道,“剛才鴻鈞老頭被送到拘留室了,要不要咱們幾個聚聚!”
蒼秧聞言來了精神,說道,“這老頭以前沒少刁難我,以前我去炎黃談國事的時候,他可是想盡辦法給我使絆子,今天我要好看看這老頭吃癟的樣子!”
“哈哈,現在是兩個華夏對一個炎黃,我還真想問問,當年為了幫著魁正發動對華夏的戰爭!”張玄武這麼說著,帶著蒼秧和牛大致走了進去。
牛正如站在派出所的院子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
大約兩個小時左右,蒼秧和牛大致被張玄武送了出來。
站在派出所門口,張玄武很神秘的對兩人說道,“我會讓人對醫院裏的植物人進行監控的,隻要有人醒過來,我就有辦法判斷他們到底是不是魁正他們。”
“那就好,畢竟魁他們太危險了,如果給他們時間發展,這個世界勢必會被他們攪和的天翻地覆的!”蒼秧說了這番話就上車離開了。
這一路上牛正如一言不發,但是名言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心事。
於是蒼秧主動開口對牛正如說道,“正如啊!我知道你心裏有很多疑惑,甚至覺得我們都是瘋子,這樣你帶我們去東邊的山上,那裏沒人。我們有寫東西讓你看!”
牛正如聞言警惕性一下子提了起來,牛大致看到了一巴掌就打了上去,“好好開車,我和奶奶要出手,你早就沒命了!按我們說的開就是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還有,你小子也太不爭氣了,我給你的功法你怎麼沒練?
如果你練了,我們也不用這麼費勁給你解釋了!”
牛正如心中不服氣,不由回嘴道,“你那破功法能行嗎?難不成練的時間長了,還能禦劍飛天不成?”
蒼秧有些驚奇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要給你暫時禦劍啊!”
牛正如無語了,他索性閉嘴不說話了,就這麼默默的開著車……
很快他們就到了東邊的大山裏,這裏是一片森林茂密的山林,平時這裏很少有人來,牛大致他們就在這裏的一個山溝入口處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