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正如看著兩人如履平地的跑到山溝裏,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他嚴重懷疑自己在部隊裏的那些鍛煉是不是白練了,怎麼就不如兩個搞傳銷的呢?
不過牛正如還是不想認輸的,他勉強嚇到了一半的地方,就再也沒法先去了。
因為這裏是一道高達六米多的垂直崖壁,如果想要安全的下去,沒有安全繩什麼的根本沒法下去。
但是蒼秧和牛大致都已經行下到底部了,此刻蒼秧更是看著上麵喊道,“兒子,你不用下來了!”
兒子!這是在罵自己啊!
可是牛正如還是沒敢下去,畢竟這不是怕死不怕死的事情,而是死的值不值的事情。
然後他就看到蒼秧從隨身帶的手包裏,抽出了一把長達一米的長劍,然後直接向空中一拋,這劍居然真的懸浮在了空中。
之後蒼秧跳了上去,就這麼盤旋著一點點的飛了上來。
最後懸停在牛正如麵前轉了一圈,然後繼續向山溝的入口飛去。
然後牛正如再看自己老爹,那更是瞪大了眼睛,之間牛大致背著雙手,雙腳就這麼蹬踏著岩壁,一步步的跑了上來。
牛正如看的直接癱坐在地上,冷汗從後背嘩嘩的留了下來。
最後兩人站在牛正如麵前,牛大致很認真的說道,“功法一定要修煉,引炁入體後,你就踏上了修真之路,我現在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讓你練,這是命令!”
蒼秧看著牛正如,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兒子都你這個老爹強,你說你是怎麼混的!”
不過牛大致這個時候有些不好意,但卻很是眼饞的看著蒼秧手中的長劍,這應該是一把巨劍了,為了更適合禦劍,這把劍的整體長度達到了1.5米。
對於身高一米六八的蒼秧來說,的確顯得有些大了。
“奶奶,這劍能給我嗎?”牛大致不好意思的笑著。
而蒼秧立刻就把飛劍收了起來,說道,“不行!開什麼玩笑,光是找師傅鑄造這把劍,就花了我五十萬,而這上麵的符文,可是我自己一點點篆刻上去的,不給!”
牛大致有些失望,但是看向牛正如的時候,他突然說道,“老大不小的了,我記得你結婚了,還有個兒子,媳婦和兒子人呢?”
牛正如還在震驚中,可是聽到牛大致的話,立刻垂頭喪氣起來,“還不是因為你,我為了照顧你,家都不要了。最後老婆帶著兒子走了,都十年了。小家夥現在應該有十五歲了,快上高中了。
我前幾天剛去看了,還行兒子最起碼還認我這個老爸!”
牛大致聞言心中有些愧疚,於是說道,“離了還能複婚,你再去找找她,說點好話,興趣他就能回來了!”
牛正如苦笑,說道,“我去了,該說的都說了,我說你現在的身體比我的都好,她說我連個臥床十年的都不如。我說你像個二十多的小夥子,她說吹牛不上稅!反正……唉!”
蒼秧眯起了眼,突然笑了,說道,“都是錢鬧得,別怕老媽這裏有的是!”
牛大致聞言不解的問道,“你哪來的錢?”
蒼秧笑著說道,“十年前,著名的企業家王宗厚,為了他成為植物人的女兒皈依藏佛,並且給女兒改了個名字叫王蒼秧。五年前她女兒醒了,經過一年的恢複,她女兒不但恢複了,還在接下來的一年裏,通過雷力果決的手段,將王宗厚的企業徹底的梳理的一遍。
第三年王蒼秧就接管了這家夥市值達到兩千億的集團公司,成為了這家集團公司的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