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花表情突然不對勁,忙讓他閉了嘴,狠狠瞪了他一眼,遲舒和哈哈哈笑了幾聲就離開了,臨走前還說了句,你黑曆史多得很,扒不完了。
我質疑地看著蘇子花:“你跟他認識?”
蘇子花聽到遲舒和臉色就不對勁,好像是發生過什麼很丟人的事情,我不管怎麼問他都死活不肯說,問了好幾次隻好作罷。
蘇子花在我耳邊嘀咕了幾句,我聽完了踹了他的腳一下:“你怎麼不給人家下點藥帶你去房裏?”
蘇子花嘿嘿地笑了起來:“哪能啊,我可是佛道中人。”
我白了個眼給他:“所有佛教中人裏也就你好色,佛教知道出了你這麼個人估計得氣死。”
蘇子花擺了擺手,說不會,然後就離開了,明顯是沒什麼跟我說的。
我知道蘇子花有事瞞我,我也很生氣,但是他不願意說,就算是我殺了他,他也不會透露給我半個字。
一時間,無力感湧了上來。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那個盒子開始琢磨起來,九十度轉彎一下,突然發現了不一樣的圖案,而且似曾相識。
我努力從腦海中搜尋這個圖案的樣式,但是想不起來。
我感覺越來越煩躁,直接把盒子扔在了床上,沒有管它了。
“就這樣吧,晚上去一趟後院……”我直接趴在床上,嘴裏念叨著。
這一睡就真到晚上了,本來想讓蘇子花跟我一起,但是想想他瞞著我事情的這件事我又不想叫他了。你有事瞞我,那我瞞你也不為過。
我吃完晚飯跟蘇子花說我要上樓休息,蘇子花也沒有起疑心。
直到蘇子花離開了,離開了遲家大宅,我才下了樓。
夜晚很安靜,靜得詭異,我輕手輕腳的下樓,客廳空無一人,能聽到風吹的聲音,但又好像是什麼東西在嚎叫。
我怕等等又遇到在房間裏看到的那個東西,大晚上看的話還真的夠嗆,不被嚇死也得精神失常啊。
不過這次似乎被眷顧了,去後院的一路沒有任何東西出現,就好像是一瞬間什麼東西都靜止了。
我獨自一人來到了後院,來到了那天和蘇子花一起站的地方,我眼睛看著那天蘇子花給我看的那些印記。
還在。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因為這次的痕跡跟上次不一樣了,好像是什麼東西流了血後才被拉著走的,我沿著血痕走,直到一顆大榕樹前,血痕不見了。
我想起遲舒和說的,他可以在任何地方走動,但是無法進入後院,這是為什麼?後院有什麼東西在阻止他進入?
疑惑很多,得不到解答,我隻能自己尋找答案。
我站在大榕樹下,看不出有什麼奇怪的,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好像是午夜十二點,我隱隱約約看見榕樹下好像多了一堆屍體,吊在那樹上。
那一個個死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朝我看來,嘴角上揚勾出詭異的笑容,好像在歡迎我參加他們的宴會。
我一步步向後退,可是突然間的有雙手把我往前推!我根本不知道前麵還有個洞,直接掉了進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冰冷,布滿灰塵的地上,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嘴裏說著髒話:“媽的別讓老子知道是哪個傻逼把老子推下來的。”
我打量著周圍,這好像是個墓室,周圍什麼都沒有,隻有燭台,燭台上擺滿了蠟燭,而上麵的蠟燭也一直亮著,絲毫沒有要熄滅的樣子。
我小心地走著,生怕等會踩到了什麼機關,這裏隻有我自己,沒有別人了,可別期待能有什麼人來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