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小雜種,你以為用血蝰就能壓製住我嗎,真是異想天開,你折磨了我五十年,我今天要把你碎屍萬段,哈哈哈~”一個陰森狠毒的聲音從阿布羅身體裏發了出來,我立刻拔出青瞑刀,準備衝過去一次刺進去,反正阿布羅遲早也要死,不能讓那個可惡的西陽王活著出來,我這次來就是要殺了他為蘇蘭報仇的。李彩鳳手裏也多可了一把戒尺,冷冷的盯著對方,看樣子隨時都要出擊。這個時候,一串東西從阿布羅身體飛了過來,直接落入阿采手裏,我回頭看了一眼,是一串墨色的佛珠。
“保管~好~它~你就是下一任~”阿布羅還沒說完,就聽見劈裏啪啦他的身體開始破裂,我身子一共,準備衝過去,雖然不知道屍裂是什麼情況,我身上有血蠶冥衣護體,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世伯~”阿采哇的哭了起來,同時一道金光照在阿布羅身上,隻見他的身體裏一個黑影一張一縮不停的伸縮著。
“小丫頭,用一個破鏡子就想困住我,你和這個狗雜種一樣的愚蠢。”西陽王陰狠的說。
這時,忽然一個又長又細的血條從外麵飛了進來,把阿布羅身體緊緊捆住,把他的膨脹的身體暫時穩住了,同時,一個灰色的影子從外麵慢慢走了進來。我回頭一看,竟然是鈴木,他淡淡的看著西陽王說,“孽畜,我還想讓他幫我對付無極門的人,你竟然敢殺死他,那我就讓你魂飛魄散。”這家夥說著就念動咒語,同時從袖子裏飛出好幾張道符,把阿布羅身體圍在其中,那些符開始迅速轉圈,同時泛出黃光,集中照在阿布羅的身體上。
阿布羅瞬間露出痛苦的神情,而體內的西陽王也胡亂攢動起來,不時的發出淒慘的叫聲,忽然,它大喝一聲,拚命的鼓脹阿布羅的身體,我立即衝了上去,一刀刺進阿布羅的身體,同時也感到一股陰寒之氣從手臂傳到身體。我知道已經刺中西陽王了,西陽王發出一聲淒慘的吼聲,在體內爆裂開來,同時阿布羅的身體也瞬間炸開,噴了我一身血肉,我隨意的摸了摸臉上的幾塊肉,慢慢走了回來。
“小子,你本事不小,難怪能從我的密室裏逃出來。”鈴木看著我陰陽怪氣的說著,我回頭朝他詭異的笑了笑說,“你的那些破陣在我眼裏都是小兒科。”鈴木臉色迅速陰沉下來,冷冷的看著我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媽的,”我氣憤的說,“老鬼,你給老子聽好了,你的狗屁陣法毒藥在我這裏就是玩具,完全不夠看。”
“小雜種,我看你是找死!”說著就從他的袖子裏飛出一條又長又細的血色條帶,同時一跟戒尺從旁邊飛了過來,打在血條的一段位置又飛了回去,那血條在空中折了幾個彎反了回去。我立刻磚頭看著一動不動的李彩鳳,她正眯著眼睛淡漠的看著鈴木,鈴木也在靜靜的看著她,我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詭異,慢慢退到阿采身邊,阿采此時還在為阿布羅的死愣神,我看見她手裏的那串佛珠,準確的說那不是佛珠,是個帶珠子的項圈而已,還隱隱透著寒氣。
“你是誰,怎麼會無極門的道術。”鈴木冷冷的看著李彩鳳問道,李彩鳳沉默了很久說,“你就是那個背叛師門的左鈴木?”
“你認識我?”鈴木冷冷的問。
“哼~”李彩鳳冷哼了一聲,鈴木眼睛忽然一亮,“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老不死的晚年收的那個女徒弟,二十年不見想不到道術進步不小,恐怕連麻子那個小丫頭也不是你的對手吧。”
“你當年盜走師門寶物血玲瓏,偷襲同門師兄,還到處作惡,今天我就替師傅清理門戶。”說著李彩鳳忽然飄了過去,那個鈴木同時想一側平移過去,隻見那血條和戒尺在空中揮舞著,兩個人身法相互交錯,一時打的難分伯仲,雖然他們的動作又快又狠,卻很有章法,而且腳下的步伐也很詭異,都是貼著地麵移動,角度卻很刁鑽。哎呀,現在才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了,本來以為韓丘山是個高手,見了張風靈才知道韓丘山隻是小兒科,後來又遇到麻四嬸又覺得張風靈查的太遠,再看看眼前這兩位更沒法比了,簡直是大神一般的存在。
這時兩個身影已經分開了,李彩鳳臉色有些蒼白,鈴木也是氣喘籲籲,他神情沉重的看著李彩鳳說,“真想不到你的道術已經超過那老不死的了。”
“你找死!”說著李彩鳳就撲了過去,這次的動作比上次更快,那個鈴木身體一斜詭異的飄了出去,消失在門外。
“今天我沒時間和你耗,以後我會找你的。”鈴木扔出一句話就不見了,這家夥跑的比狗還快,看樣子還是李彩鳳略勝一籌,我高興的跑過來,激動的說,“前輩,你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