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霸王硬上弓(2 / 2)

“你給我記住!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考驗老子!老子是你說考驗就考驗的嗎?你他媽算什麼東西?竟然還敢考驗老子!”,杜月笙用自己身上最後褪下來的一件三角形的小東西塞住了陳君容的嘴巴。

正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紅了眼的杜月笙化作了一隻猛虎,猛地撲向了陳君容!衣衫的撕裂聲,含混不清的慘叫聲,以及男人的低吼聲,撲騰的掙紮聲,一起混和著,飄出窗外,飄到雨幕裏,然後被雨水的聲音漸漸同化......

一直以來在陳君容麵前處處受氣的杜月笙終於有了一個宣泄的窗口,他仿佛傷愈的雄獅,終於可以撕碎覬覦自己的餓狼。那不僅僅是行為上的不和諧,更是精神上的不和諧。愛?這裏沒有愛,有的隻是無盡的欲望和發泄。這種矛盾之中生出的快感,與其說是來自肉體,倒不如說是來自心靈。這是征服與被征服的較量,這是壓製與反壓製的博弈,這是發泄與反發泄的交替。

燕神武的耳力要遠遠超過其餘的人,他能夠從嘩嘩而響的雨聲中分辨出那種讓每一個男人都心血沸騰的聲音。未經人事的他騰地臉紅了。兀自驚魂未定的瑰兒疑惑不解:“神武,你怎麼了?”

“沒什麼。”,燕神武盡量選擇忽略那讓他害羞的聲音,可是這聲音依舊義無返顧的鑽入他的耳中,搞得他心神不寧。月笙哥為什麼這樣做?燕神武隻得拚命的去想這個問題,從而指望能夠擺脫那聲音的勾引。

雨聲漸漸止歇,隨著雨聲一起停止的,還有屋子裏麵一年一女的聲音。牆邊的座鍾指向了四點半的位置。再有半個時辰,天就該放亮了。杜月笙喘息著擦去額頭的汗水,抽出沾滿唾液的底褲穿好。然後,跟在前世一樣,習慣性的點上一支煙,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

陳君容已經停止了掙紮,隻是呆呆的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她臉上的淚痕縱橫交錯。身體的酥麻和痛楚都讓她無力。看著她那呆滯的樣子,徹底冷靜下來的杜月笙心中終於升起一絲遲來的愧疚。

杜月笙從陳君容身下抽出那一件女式的黑色小外套,看著上麵沾染的清晰殷紅和濃濃的一灘乳白色。他默默地劃亮一根火柴,將這件證據一樣的衣服點火焚燒。他絕不是有什麼做賊心虛的心理,而是純粹認為這根本不值得紀念。自己來到這邊的第一次,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完成的,這有什麼好紀念的?

火光照耀下的陳君容陡然清醒,她慌亂的想要隨便找一件什麼東西遮蓋自己。可是她的雙手,依舊被緊緊的綁縛。杜月笙將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那是一件長衫,足以將陳君容遮蓋起來。然後,他默默地解開了陳君容身上的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