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將軍放心,我會全力以赴的,還望將軍不要留手。”朱於飛突然感覺這人很有意思,似乎有些來頭。
這人話不多,騎馬就打來。
西方有武吃氏者,民以勇悍著,不論男女,都嫻武藝,藝精者王,群眾慴服,莫敢有違;其族尤以長槍法著,槍長七尺至八尺,金其鋒而以木為柄,舞動時,寒星點點,銀光皪皪,潑水不能入,用以臨敵,矢石所不能摧,此有槍法之始也。按西方疑指西域,武吃氏之族,不得其考矣。
暗中回想槍法的起源,朱於飛緊緊握住手中火龍槍,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舞動火龍槍的身影,似乎什麼東西到了他手中都會無師自通一般。
朱於飛夾動馬腹,正麵迎擊。
對麵那人看到朱於飛持槍而止,眼中流露出一絲懷念,但是反應極為迅速,手中流星錘竟然脫手擲出。
朱於飛回槍相擋,整個槍被擠壓成一個詭異的弧度,但是槍身乃百年紅木製成,堅不可摧,終於卸力將銅錘移到一旁。
再回首,已是失了先手,不料銅錘之上竟有一條鐵鏈,那人一扯,銅錘攜帶萬鈞之力呼嘯而至。
聽到風聲,朱於飛眼睛微微眯起,這軍中果然藏龍臥虎,遠不是看到這這般。不過他也不懼,一拍馬兒的屁股飛身而起,長槍如龍,劃出一道氣勁竟弄斷了兩指寬的鐵鏈,幾乎是同時,蒼茫一點朝向比武之人。
那人下馬堪堪躲過,撿起落地的銅錘。
朱於飛也不占他便宜,飛身下馬,火龍槍藏於背後。兩人快步接近,二人終於想接。
火龍槍,虛實盡其銳,進不可擋,速不能及;有虛實,有奇正;其進銳,其退速;其勢險,其節短;不動如山,動如雷震。
拿銅錘之人,穩如泰山,巍峨大氣,靠著短短的銅錘竟一樣防守的密不通風。
兩人交手足足一炷香,朱於飛這才抓住機會一槍點在那人胸前。那人行了一禮,什麼都沒說便退下了。
第二人,是一個女子。女子杏眼淡眉,眼角上調有丹鳳之美,但嘴角含煞,平添一種堅強。
女子手握雌雄雙劍,胯下一批俊美白馬,二活不說上馬便刺來。
朱於飛飛身上馬,在馬耳旁快速低語幾句。隻見黑馬嘶鳴一聲,瘋狂般的接近。白馬本在前進,突然放緩了腳步,女子嬌吒一聲,白馬回複正常之時,黑馬已經來到白馬一旁。
女子不慌亂,右手雄劍長蛇出洞,左手雌劍做出防備姿態。
朱於飛挑挑眉,這女子在軍中能到這個高位,靠的絕非是美貌。她身穿軟甲,不是低等士兵的款式,相比在軍中位置不低。他也不用心來打,隻是做出防守姿態,自有後招。
大黑馬可不管對麵之人是誰,隻要不是背上這個煞星,它都不會放在眼中。他背著朱於飛前蹄突然抬起,就要重重的踢在白馬肚子上,女子馬術甚是高超,一握韁繩,白馬突然的後退讓黑馬碗大的蹄子重重落在地上激起了一片塵土。
“咳咳,死馬,看準點。”朱於飛被塵土弄得有些狼狽。
大黑馬也是吃了一口塵土,頓時有些狂躁了,發狂似的朝著白馬而去。
女子沒有放棄機會,塵土揚起之時,她的整個身子幾乎探出馬背,雙劍同時刺向朱於飛。朱於飛正要抵擋,黑馬驟然的加速讓他險些落下馬去,但同時也避免了刺來的雙劍。
黑馬張開大大的馬嘴咬向白馬的馬鬃,同時探起一個馬蹄不停的踢著白馬。白馬吃痛,站立不穩,終於將女子甩落。
女子空中一蹬馬鞍,接力平安落地,而朱於飛的快槍也到了女子白皙的脖頸處。
女子瞪著她,“我不服!”
“愛服不服,這要是戰場上,你早就死了。”左右沒有其他人,朱於飛便有些無恥的說道。
女子瞪了他半天,仿佛要將他吃掉,終於冷哼一聲離去了。
敗了這兩人,無人再來挑戰。
看台之上,尹東的臉色青紫相交,扭頭向徐昕問道:“徐將軍,故意放水可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吧?”
徐昕說道:“興許是他二人吃的不好,比試之時肚子難受吧。”
尹東冷哼一聲,也不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