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沐晨子的這話,我簡直是一陣無語,不知道是不是該笑,可是開車的林九叔卻是一陣捧腹大笑,險些把油門當刹車。
看沐晨子一臉正氣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來會開玩笑的人,可是,事實證明,沐晨子的這句話卻是很搞笑,仔細的回想了一番,我也笑了出來。
車隊很快的就開到了我住的那間酒店的,臨下車之前,沐晨子就脫下了那一身黃色的道袍,裏麵穿的確實西褲和白襯衫,現在的沐晨子,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中學教師一樣,笑嗬嗬的樣子,而且正氣凜然,但是正氣之中卻有著一種類似於上位者的氣質,讓我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林九叔和靈調處的人隻是將我們護送到了酒店的門口,看著我和沐晨子進了酒店之後,車隊變散了開來,不過我卻知道,此時的車隊應該是化整為零,隱藏在了暗處。
眼看著沐晨子把我帶回了這個酒店,我有些不解,便問道:“道長,不知您把我帶回到這是。。。。。。”
沐晨子嗬嗬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聽說你現在就住在這呢,正好我也好久沒來看看了,順便過來看一眼!”
沐晨子正說著,忽見遠處跑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酒店經理,李凱。
李凱跑到了我和沐晨子的麵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沐晨子,隨後,低聲的對沐晨子說道:“爸,您來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啊!”
啥玩意,爸?李凱管沐晨子叫爸?那麼也就是說,沐晨子是李凱的父親?不對啊,李凱不是說他父親是做生意的麼,現在怎麼成了茅山的俗家弟子?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解,沐晨子拉了拉我的衣角,說道:“先別驚奇,一會我會好好的跟你道來,小凱啊,找個地方,我有些話和蕭小兄弟聊一聊”。
李凱也不多問,隻是有些愣神的多看了我兩眼,很快便回過了神,將我和沐晨子帶到了李凱的辦公室加宿舍。
沐晨子打量著李凱的辦公室,努著嘴,微微一笑,幽幽的道:“小凱啊,你現在住的這個地方,不錯,很低調,很好!”
得到了父親的讚賞,李凱似乎很是受用,可以看得出來,沐晨子對開的家教是很嚴的,現在既然能得到欺負的誇讚,臉色也好了不少,看著我的眼神雖然滿是詢問,但是礙於沐晨子在場,又不好問我。
沐晨子背著手在屋裏來回走了幾圈,對李凱說道:“小凱,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事情要跟蕭小兄弟談談!”
李凱也不多問,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便走出了辦公室。
見李凱出去了,沐晨子坐在了沙發上,對我說道:“你跟小凱之前就認識?”
我點了點頭,將前幾日和李凱相識,還有超度那個車禍死亡之女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沐晨子聽了之後,一直是笑而不語。
我說完了這些之後,便很不解的問沐晨子:“按理說,您既然是茅山的弟子,而且這間酒店也是你開的,那麼這裏鬧鬼的事情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沐晨子笑了笑,說道:“我當然知道!”
“知道您還不管,這也太——”我有些事話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太不負責任了,是吧?”沐晨子嗬嗬的笑著。
我隻是看著他,並沒說話,可是心裏卻盤算著,這個沐晨子的行為舉止怎麼這麼怪異呢。
沐晨子笑著繼續說道:“其實我的本名叫李木,小的時候在外省和父母遊玩的時候走散了,無意之中遇到了茅山當時的掌教,別看我當時年齡隻有七歲,可是我對家裏麵也知之甚少,而且那時候的信息技術很是落後,況且在茫茫的人海之中想找到我父母,那無疑大海撈針,所以我也任命了,打算跟著茅山的掌教好好修行,可誰知道那個掌教卻拒不肯收我為徒,隻讓我當個俗家的弟子,但是我所學的道術和茅山教的理論,跟那些正式的弟子還是一樣的,直到我十八歲那年,我才知道掌教不收我為正式弟子的原因,因為當年我的父母是故意把我弄丟的,又故意讓我遇到茅山的掌教,也可以說,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好了的,為的就是讓我能修出一顆正氣的心,好接管家族的生意,所以,你現在看到的這間酒店,還有我其他生意,都是我父輩給我留下來的”。
我心中暗暗吃驚,想不到李凱的父親,李木,竟然有如此的經曆,看來,這個就連林九叔等靈調處都敬佩的人,不是隨意的就能練成的,況且,看李木的年歲,應該有五十了,他說從七歲就去了茅山,那麼也就是說,他應該修了四十多年的道,也難怪道術這麼強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