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認識我爺爺?”我知道我爺爺以前是個道士,但是卻不知道我爺爺竟然這麼出名,靈調處的人認識他,現在茅山的人也說認識他,我爺爺年輕時候的事情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謎團。
沐晨子笑了笑,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道:“蕭道友,你就不必多問了,現在跟我去一趟寒舍吧?”
我有些的不解的看著沐晨子,心道,他為什麼已寒舍自居,難道他不是道士?
沐晨子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便笑道:“我雖說這茅山弟子,但是卻是俗家的,當然不會居住在道觀之中”。
我點了點頭,對這個沐晨子多出了幾分敬畏,想不到茅山俗家弟子的道法都這麼高,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很厲害了,誰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看著沐晨子,笑道:“道長,您剛才來的時候看見我的幾個朋友了麼?”
沐晨子眯縫著眼,笑道:“是靈調處的幾個小家夥麼?”
“對對,就是他們!”我心中有些擔心李白幾人,擔心他們幾個出些什麼危險。
“他們幾個好好的呢,不光他們,現在靈調處的其他人都已經來了!”沐晨子嗬嗬笑著。
其實我最好奇的不是別的,就是剛剛沐晨子,手持八卦傘,從天而降那一幕,實在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隻是,不論我怎麼追問,沐晨子就是不說,而且他帶著我一路溜溜達達的,向我和李白幾人剛才來的方向走去。
走了也沒多遠,就聽見前邊汽車的馬達聲響,一排排汽車的車燈明亮閃爍,徑直的向我們這個方向開來。
“來了!”沐晨子一笑,頓住了腳步。
“誰,誰來了?”我有些不解,該不會是聖主教的人來了吧,隻是如此大張旗鼓的,實在是不符合聖主教的作風啊。
車隊距離我們的本就不遠,開到近前也不過是轉瞬之間的事情,見沐晨子隻是微笑著,一言不發,但是神情卻很是鎮定,我也就不那麼緊張了,而是跟沐晨子一齊望著開來的車隊。
通亮的車燈照的眼睛有些睜不開,車隊在我們的麵前一字排開。“砰!砰!砰!”汽車的關門聲傳了過來。
隨之,車燈的亮度也小了許多,再也沒有剛才那麼刺眼睛了。
“蕭組長!”
揉了揉眼睛,我這才看清,叫我的不是別人,正是林九叔!
而且他身後的人也都是熟人,李白、大猛、二龍、小光和依雪。
看見他們,我鬆了一口氣,這一大車隊的人,應該都是靈調處過來增援的人。
林九叔叫了一聲之後,則是看向了我身旁的沐晨子,微微一愣,隨後上前恭敬的說道:“晨子道長!”
沐晨子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林九叔不必多禮,林九叔笑著跟沐晨子攀談著,看樣子應該是在敘舊。
而我則是被晾在了一邊,這時,李白幾人走上前來紛紛關切的問道:“蕭組長,您,您沒事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你們看我像有事的樣子麼?”
大猛嘿嘿笑著,說道:“我就說咱們蕭組長福大命大,而且道行高深,區區一個屍煞怎麼會奈何得了蕭組長!”
別看這個大猛長得五大三粗的,拍起馬屁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和幾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忽聽依雪疑惑的問道:“咦?蕭組長,媚柔姐姐呢?”
“對啊,古姑娘去哪了?”
經依雪這麼一提起,眾人紛紛想起了古媚柔,其實古媚柔就在我的骨哨之中,也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但是我怎麼可能跟他們說呢,便編著謊,說道:“這個,剛才你們走了之後,我也讓她走了,你們也知道,那麼危險的地方,實在不適合她在場!”
依雪一聽,臉色有些蒼白,不解的道:“那你怎麼不讓媚柔姐姐跟我們一起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媚柔姐姐一介女流,很危險的!”
危險?我不禁心中暗笑,就憑古媚柔現在的道行,試問,有哪個壞人能威脅到她?
正跟幾人聊著,沐晨子忽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蕭道友,咱們上車吧!”
靠,這老家夥,我還以為他一直裝高冷,不願意坐車呢,原來一直是在等靈調處的人啊。
我倆坐的車,是一輛越野車,行在這顛簸的土路上,卻很是平穩,開車的也不是別人,真是林九叔,此時林九叔就好像一直溫順的綿羊,隻是在那開車,一言不發,看來這個沐晨子不簡單啊,能讓靈調處在江南地區的總負責人恭敬道這個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