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馬尾辮甩了出去,緊緊的勒住一個殺手的脖子,然後她自己用手抓緊馬尾辮來一個猛烈的旋轉,那個被勒住的殺手遭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拖拉,整個人不受控製的甩向自己的同伴,砰,兩個殺手被當肉球的同伴撞倒在地上。
“啊。”女子手臂傳來一股酸麻的疼痛,雙腳猛得一蹬整個人離地一米多,鉤腳朝那個偷襲得手的殺手跪下去,殺手躲避不及應聲而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剩下的殺手已經摸清楚女子真正的強悍程度,知道再拚殺下去不但討不了半點便宜,而且白白犧牲在這個強悍得讓他們這些殺手自慚形穢的女子手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句話,跑得快好世界。
可還沒跑出幾米,砰,一個殺手被撞飛了,雖然沒有女子的貼山靠那麼霸道,可威力還是不可小覷的。
一個威武高大,俊美得一塌糊塗,一出手就驗證了林飛經常掛在嘴邊的石破天驚,這個橫空出世的男子最令人回頭率百分百不是他美男子的長相,更不是他犀利讓你抹汗的身手,而是他光禿禿的頭頂,一朵被狙擊一槍爆頭鮮血被噴出來還要驚豔的玫瑰花,這真是一個另類的家夥。
“乖乖投降,玫瑰姐我也許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要不然你們兩個就和躺在地上小蟲子一樣痛苦的呻吟。”
頂著一頭玫瑰花的另類美男子作出一副很娘們的嘴臉,似乎古代的太監,對了,現代稱呼娘娘腔。
剩下的兩個殺手見到這個橫空出世的娘娘腔,似乎比見強悍的女子還要膽寒,畢竟這個無論身體魁梧還是他身手的霸道都是特別暴露他小山一般的氣勢,所謂這種氣勢已經深深震撼了他們,知道無力反抗還何須像愣頭青一樣繼續撞向槍口,投降或許真的有一條生路,兩個殺手很憋屈很窩囊的跪在地上投降了。
“恩,這樣就乖了,這麼聽話的男人我玫瑰姐特別的喜歡,待遇絕對非常的好,等下賞你一人幾個菊花,不對,應該搞上一天一夜才行,瞧你們的身架和殺手的訓練有素應該承受得起玫瑰姐我的爆發力。”
玫瑰姐眼睛泛泛一樣的精光,像是看到令自己滿意的獵物。
玫瑰姐的一番話比林飛那個風騷的家夥還要風騷,差點讓兩個投降的殺手吐血身亡,以為這個玫瑰姐耍了他倆,可看到玫瑰姐的異樣表情又不像,難道這個俊美的魁梧男子有某種令人發指的特殊嗜好?
他倆情願被哢嚓,也不情願嚐試比人間地獄還要悲慘的事情,兩個殺手不願意接受接下來被玫瑰姐爆菊花的命運隻能背水一戰了。
“好樣的,這樣才像殺手,頭可斷血可流,願死都不做投降的殺手,有男人的氣概,玫瑰姐我越來越欣賞你倆了,決定了,一定要讓你倆當我泄欲的工具。”玫瑰姐的蘭花指簡直比女人玩得還要嫻熟。
倆個殺手還沒靠近玫瑰姐,玫瑰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爆發力把他倆個給轟出去了。
“你們都給我好好待遇他倆,最好給他倆洗幹淨點,好讓我晚上痛快的嚐一頓美食。”玫瑰姐命令背後跑來的助陣的手下,“然後把那些躺在地上的軟蝦子給我統統丟到車上去找個地方埋了,手腳做得幹淨利落點。”
倆個殺手暈了過去。
“青姐,你受傷了,沒事吧!”
玫瑰姐畢恭畢敬來到女子麵前,一掃剛才“變態”的形象,他也想自然點,可在女子麵前他不得不拘束,畢竟這個女子讓他這個“娘們”太多感歎了。
“沒事。”
女子的手臂被那個偷襲的殺手用匕首割了道傷痕,雖然傷痕不大,可也是比較痛,但女子卻不像當回事,瞧她神情一切是那麼的自然就知道了,拿起腰間的葫蘆猛得喝一大口,當自釀的烈酒穿腸肚整個人的身心輕鬆許多。
然後她把酒倒向傷口,她這種烈酒和消毒的酒精疼痛差不多,但女子眉頭都沒皺一下,如果這些小傷能讓她真正的疼痛,那她就不是讓林飛這個鐵錚錚的漢子都自愧不如的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