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把冰美人送回了別墅,看到冰美人走進門才開車走,殊不知站在二樓的美妙身影盯著開好遠的車影,直到車子消失在眼簾冰美人才回到屋裏。
林飛在途中停了下來,撥打一個電話。
“有人要開始動她了。”林飛對著手機說了句話。
“我知道了。”對方的聲音有點滄桑,仿佛從一個老年人發出的。
林飛掛掉電話後腦子的思緒飛快旋轉,臉上露出了一絲憂傷,他不是在想剛才那部差點要冰美人小命的車子,而是在想等紅燈看到對麵公路的那個人,就是讓林飛恍惚一瞬間的那個人,那個人他雖然不知道是誰,可他以前見過。
“該來總會來的,避也避不了。”林飛喃喃的嘀咕。
暴風雨即將來臨誰又能擋得住?
注定逃避不了,就盡情的大開殺戒。
群魔亂舞,必有鬼神出沒。
牛鬼蛇神統統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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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機場,一個比女王還居高臨下的女子從機艙門走了出來,她的一出現馬上惹來高峰期的堵塞,目光炯炯的投向這位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有些眼睛泛光的帶把子家夥想過去施展自己的魅力看能不能上演一場抱得美人歸的好戲,可還沒有靠近就被女子身上不比尋常的無形氣息給打得像落水狗一樣敗退了。
她目光凜然一閃,果然一條渾水摸魚的人影往她的方向衝來,人影的速度很快,以她比弱女子還似乎纖弱幾分的嬌軀被將近兩百斤的男子撞到肯定散架,她沒有躲開,當對方在她一米之遙,一條長到小蠻腰的馬尾辮甩了出去,對方的臉上立即出現一條帶血絲的痕跡,就趁對方疼痛難忍停頓下來的一會功夫,一個完美的貼身靠,一個將近兩百斤的男子如同離弓之箭飛出七八米才停下來。
女子一出手就搞定了一個訓練有素專門吃殺人放火這門飯的男子,可想而知她的恐怖程度,也可以想象到她弱小的身軀和她爆發力是不對稱的,她沒有馬上離開現場,因為她知道後麵還有更多想要她命的人,剛開始隻不過是給她熱熱身探探身手罷了,精彩往往在後頭的,一個身經百戰的女子怎會沒有預料到其中的原由。
“出來吧,殺手要有殺手的樣子,別給傭兵界抹黑。”
女子解開掛在腰間的木葫蘆,扒開蓋子一陣陣濃烈的酒味緩緩散發出來,她往嘴裏狠狠的灌一大口,起碼有三四兩,可她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可想而知她不但身手驚人連酒量也讓那些自稱酒鬼的人抹汗了。
一群躲藏在人群的殺手迅速的把女子包圍住,女子把葫蘆酒瓶子掛回腰間,目光犀利的看著有七八個之多想要她命的殺手,麵對這麼多棘手的殺手她不但沒有掀起怎麼樣的波瀾,反而還一副平靜如水臨危不如的姿態,似乎毫不把這些殺手放在眼裏,雖然她不懼怕這些殺手,可她自問沒有自大到不放在眼裏這程度。
她以前跟一個男孩說過這樣的話,“永遠不要輕視你的敵人,就算你的敵人再怎麼渺小也要把它當成可以與你一較高低的對手,千萬不要忽略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攻擊,往往是這微不足道的攻擊對你造成致命的傷害,所以你必須每時每刻都要做好隨時戰鬥的狀態。”
當然那個男孩如今已經變成一個鐵錚錚的漢子。
一擁而上,在絕對實力麵前講什麼以多欺小,或者男人欺負女人都是些傻x的理論,這些殺手經過剛才的試探已經多少了解對方的虛實了,所以他們不再當她是一個弱小的女子,而是當一名比他們之中任何一個男人還男人的女子。
女子不知道遊蕩過多少次死亡邊緣,栽在她手上的人命數也數不清,她當然比那個踩著無數屍體走上梟雄道路的林飛還要知道戰爭的殘忍,仁慈在她的字典中就是一個致命的傷害,如果說林飛的殺伐果斷犀利,她比林飛更勝一籌。
速戰速決這四個字在她十五歲殺第一個人的時候就已經悟出來了,一腳不拖泥帶水的把一個殺手踢飛,手掌化刀砍在另一個殺手的大動脈上,輕輕鬆鬆搞定了兩個殺手。
可是剩下的殺手已經展開拳腳朝她身上襲擊而來,她知道讓殺手再把圍攻她的範圍縮小,那樣會導致自己無法施展身手被死死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