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笑林問。
奧,算了吧,不要了。司機說完,一腳油門急馳而去,揚起一溜塵煙。
謝天謝地,要錢我也沒有啊!笑林心裏說。
姐夫,咱這去哪呀?邢文搖晃著笑林的手。
可是笑林並不作聲,隻顧往前走。
大哥,開一下門,我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笑林對門口的保安說。
那個保安大哥翻了翻白眼兒。
有證件嗎?保安問。
奧,我前幾天有些事情,出去的時侯沒帶證件。笑林解釋說。
那可不行,你也別怪我們,這幾天學校不太平,總出一些讓人頭疼的事。要不這樣吧!你給校裏的人打個電話,讓裏邊的人來接你好了。保安說。
笑林無奈的走出十幾步,坐在校門前的一塊石頭上。
邢文也跟了過來,硬擠著笑林往石頭上坐。
擠什麼擠,你煩不煩啊!笑林說。
那就一塊石頭,你讓我往哪坐呀?我也怪累的哪!邢文倔著小嘴說。
笑林剛要起來,邢文卻壞笑著一把按住他,然後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笑林的大腿上。
這下行了,我得了把椅子,你坐了個石凳。邢文歪著頭說。
哎,這可是人肉椅子,你總得想想我的痛苦吧!笑林大聲說。
把手給我。邢文用命令的口氣說。
你快點下去吧!大小姐,我現在真的很累。笑林又說。
邢文抓起笑林的兩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你又幹嘛呀?笑林問。
我得季好安全帶,萬一我一下坐到地上怎麼辦?邢文笑著說。
笑林,你怎麼在這,不去上課嗎?一個熟悉的聲音。
笑林抬頭看了看,一位二十六七歲的女人正站在笑林麵前。一身略舊的黑色女式西服,白色的襯衫衣領翻在西服外麵,頗顯得高貴典雅,一張淡妝俏臉,讓所有的男人為之心動。
竺老師,您怎麼在這?笑林問。
嗬,我來學校取點東西,碰巧看見你了。你倆這是練的什麼功夫啊?是美女懷春圖嗎?竺玲笑著問。
笑林的臉馬上就紅了。
您好,您以前是我姐夫的老師嗎?你怎麼管我姐夫叫笑林哪?邢文問。
竺玲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了些。
奧,三天前還是,現在不是了。竺玲說。
三天前?您真會開玩笑,我姐夫五年前就離開學校和我姐結婚了。邢文眨著一雙大眼睛說。
姐夫,你小名叫笑林的嗎?邢文問。
笑林沒作聲。他是不知說什麼好。
竺玲楞了楞,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她並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