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使不得,蔣先生你是個大董事長。”老人激動地說道。
蔣寒冬握住老人的手說道:“爸爸,沒有你哪有我妹的今天,沒有你我們哪裏有和我的妹妹相認的一天?”
老人感激的說不出話來。
蔣寒冬滿含熱淚對寒玉說道:“小妹,有哥哥在你以後再也不會受人欺負了。”
“哥哥——”寒玉撲向蔣寒冬,眼淚直流。
蔣高昌和鄭豔雪走過來對半癱的老人深鞠一躬說道:“老哥,沒有你,我們真的沒有和小玉重逢的一天,今後我們兩家便合為一家,你就將寒玉和寒冬當作自己的兒女,他們兄妹倆一定要對你擔負起養老送終的責任。”
“蔣先生,你們一家真的是太好了。”老人真的激動的沒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心裏一直都掛著一件心事,就是萬一有那麼一天小玉與家人相聚以後,自己和小玉怎樣了?想不到小玉還是自己的女兒,連寒冬也成了自己的幹兒子。也唯有蔣高昌這樣的家庭才能如此妥善的處理好這件事情。也唯有蔣高昌和鄭豔雪才能教育出蔣寒冬這樣優秀的兒子。
蔣高昌又對雲飛龍和冬雨(白素)說道:“龍雲,小雨,要不是你們兩個費盡心機,我們哪裏能夠和女兒重逢的一天?”
雲飛龍卻淡淡道:“這都是蔣伯伯你人好,帶來的福報。”可他的心裏卻說道:“我什麼時候才能與親人團聚?親人現在在何方?”蔣家認女兒的感人情景卻更加的勾起了他對親人的思念之情。此情此景,冬雨(白素)也一樣,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和爸爸團圓?
那晚,大家在蔣家過的開心,玩的盡興。尤其是寒玉的那幾個弟妹,可以說自懂事以來,吃得最好的一頓飯,見到最好的家庭設備,玩最好的玩具。睡覺的時候,鄭豔雪特地叫寒玉與她一同睡覺,好像想一下子彌補這二十多年來對女兒的虧欠。
夜深之時,雲飛龍和冬雨(白素)一同離開蔣家,他們是走路回家的,一路上兩人卻少說了好多的話,似乎某種不好的事情將降臨在他們身上。雲飛龍心裏在回味著鄭豔雪與寒玉相認的感人情景,卻為自己的身世,暗自感傷,同時又在深深地思念著身處北京的白素,卻不知白素一直在自己的身旁。而白素也在無時不刻的思念著身處險境的父親,也在考慮著該如何擺脫自己的羈絆?
好半天,雲飛龍才說道:“接下來,還是那個小薑的問題。”小薑就是他們在小紅家不期而遇的那名男子。
冬雨(白素)稍稍的思緒片刻說道:“我總感覺我曾經見過這個人,隻是一時想不起哪兒見過罷了,也許是少見或者見過一次兩次的緣故吧。”
“看他的神情,好像在隱瞞著什麼?他不一定認識你,但是他生怕你認識他。”
“我是得好好想想。”
“對,以後可以通過這個人或許能夠查找出相關的線索。”雲飛龍分析道。
兩人說著說著變到家了。
“小雨,走了一天,累不累?”雲飛龍關心的問道。
冬雨(白素)癱坐在沙發上說道:“累死了,給我揉揉。”
雲飛龍拍了拍冬雨的肩膀說道:“要給你揉,你也得先去衝了涼來。”
“好吧。”冬雨(白素)於是走進自己的房間,拿了件睡衣,然後走進衝涼房。
半小時後,衝涼房才開。
雲飛龍暗道:“女孩子衝涼就是久,冬雨和白素一樣,總是占盡了衝涼的時間。”
“哥,你也先去衝涼吧。”冬雨(白素)向雲飛龍說道。
“遵命。”雲飛龍衝冬雨(白素)笑了笑。
不久,雲飛龍走了出來。直接來到冬雨的房間,看見冬雨身穿一件性感的絲質睡裙半躺在床上,不過裏麵不是鏤空的。但是這件睡裙卻是那麼的眼熟。
“小雨,這睡裙?”
冬雨才想到自己身上穿的正是在破廟中穿過的那件睡裙,這時已經被雲飛龍認出來了。冬雨就要引出那段破廟風雨情的事情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卻不料此時,門外響起重重的拍門聲。
雲飛龍一聽這個的拍門聲好像有些不正常,於是說道:“小雨,你現在先呆在房間裏不要出來,我出去看個究竟。”
冬雨就要向雲飛龍表明自己就是白素的身份,卻不料殺出個程咬金,將她的話活活的塞了回去。此時也無奈,隻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