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著眉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大師兄說道:“風哥你這也太誇張了,我的一舉一動不是都被你知道了嘛。”

大師兄摸了摸我的頭發說道:“沒有這麼誇張,阿年可以隨意走動,我就是,就是擔心你。”

我盯著大師兄眼睛說道:“騙人,我看你就是要看著我,還非要讓苦禪保護我。”

大師兄像是自知理虧的樣子隻是轉移話題的說道:“阿年你要說那孫威山是什麼事情?”

我微微的瞪了一眼大師兄說著:“風哥你以後不要看我看的這麼緊了,不然我真的生氣了。”大師兄認真的嗯了一聲,我這才慢慢的把今日孫威山這個事情給大師兄說了一遍。

大師兄聽完之後也是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看著我問道:“阿年是真的要幫孫威山嗎?”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大師兄記者問道:“阿年你真的覺得那孫威山不是壞人嗎?”

我稍微的想了一會兒說道:“隻是我的感覺啦,這個孫威山應該是個好人,何況這件事情也算是一個好事,幫忙也不是不可以。”

大師兄有些幽幽的說道:“阿年總是這麼替別人著想,這個孫威山我去幫著阿年調查一下好了。”我聽到大師兄這麼一說,倒也是笑著應道:“這個法子好,那大師兄你去幫我看看吧。”

大師兄應道:“知曉了,我會幫著阿年留意了。”

我靠在大師兄的胸口說道:”果然啊你到了京城之後這些有的沒的的事情就非常的多。”

大師兄溫柔的抱著我說道:“好了,睡吧,明日還有早起呢,你可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呢。”

我嗯了一聲說道:“那是自然了。”

第二日,天色泛青微微的發出光芒,我便是起身了坐到了梳妝台開始好好的打扮了起來,根據昨日大師兄的說法,我們也是一早要去皇宮中作為皇親等候者四師兄上門迎娶,下午再到吳府就是四師兄的家中撐一撐門麵,一直到晚上的婚宴。

我這邊仔仔細細給自己打扮了起來,我把頭發從中間飛開,然後整齊的梳在了腦後結成一個簡單的發髻,左右兩邊隻有簡單的兩縷發絲垂了下來,看起來十分的大氣規矩由不會太死板,我剛弄完發型,大師兄也才起身,我看了一眼大師兄說道:“風哥,你就穿著那身我在於山給你挑的亞黃色的衣服,跟念兒的是一套。”

大師兄默默的嗯了一聲走到我的身後扶住了我的肩膀,我看著銅鏡之中的大師兄問道:“風哥,怎麼了?”

大師兄含笑著說道:“阿年你真漂亮。”我輕笑著回頭打了大師兄一下說道:“我現在都還沒上妝呢還漂亮,要誇我等我打扮完了再誇吧。”

大師兄淡淡應道:“阿年這樣就很美了。”早晨大師兄沙啞的聲音說出一種話,真是不由的讓我渾身一顫,一股雞皮疙瘩泛了起來對著大師兄哭笑不得的說道:“風哥,你這話說的我好不自在呢,好了,你快去叫念兒吧。”

大師兄又看了我很久,才慢慢的轉身離開,大師兄走後我才發現我的心跳的很快,我不由的想著我跟大師兄都成親這麼久了居然還有這種臉紅心跳的感覺,這大師兄也是一個神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