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羅孑好奇的說道:“好了,仔仔細細說一下吧,也讓我聽聽這個孫威山是受了怎麼樣的委屈。”

羅孑輕笑了一聲然後緩緩的說道:“其實這個事情也要從在京城郊外的一個小門派說起,這個門派就做非空堂,說起來是個門派其實也不能說是一個門派,裏麵隻有三四個左右的弟子,這個孫威山是最小的一個弟子。”

我微微的感歎了一下說道:“沒想到這個孫威山還有著這樣的背影,那到底是怎麼變成一個強盜的。”

羅孑接著說道:“這事說來也都是命數,這個門派本就是人少毫無力量,門派的武功也不能算的上是上乘的,到了後麵發展都成苦難,在掌門離世之後,這個門派就自然的解散了,這個孫威山作為最小的弟子,便來到了附近的一個村子之上開始混口飯吃,後來發現這個村子經常的被一夥強盜團夥欺負,他一來就拿下了那強盜頭子自己當上了老大。”

我輕笑的說道:“這倒也是有趣。”

羅孑緩緩的說道:“這個孫威山的確是有能耐的好人,它雖然當上了強盜頭子卻是對這哥小村子非常的好,也經常會把搶回來的錢財貼補進這個小村之中。”

我疑惑著問道:“那這個孫威山為什麼會喊冤枉?也為什麼會這麼長時間了京武會都不知道這一號人物了呢?”

羅孑不自覺的笑了笑說道:“我也是直到昨日一問才算是想了起來,這個孫威山我還真的聽過,一年前左右的時間,京城收到了一個舉報有一個強盜,當天晚上就出動將此人抓了住,此人就是孫威山,但因為搶了東西並不太值錢的原因,所以將他放走了,因為這件事情是一個非常小的事情,我也就沒太注意。”

我用手撐著下巴問道:“然後呢?”

羅孑接著說道:“而我想這個孫威山口中的冤情,就是之後的事情了,當時這個案子發展之後,就簡單的把孫威山帶領的一群人打上了劫匪的稱號,其中那些劫匪也並不是劫匪,隻是一些小村民罷了,隻會一點簡單的雞毛蒜皮的功夫,隻是這樣一來,這群人就隻好戴上了一個強盜的名號。”

我默默的應道說:“可是不管怎麼說,這些人也是的確犯了強盜的罪行,冠上帽子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吧。”

羅孑像是讚同著我的說法說道:“莫師姐說的有道理,隻是這個名聲一旦傳了出來,就會蔓延開來,這個小村便已經是一個惡名昭著的村子了,本就是有些苦難的村民,現在因為名聲更沒有願意來村裏買賣任何東西了,孫威山也隻是說希望我們能幫助村民,所有的罪責都自己一個人承擔。”

我思考了一陣說道:“還倒是有一些良心,不過這事終究是有些違背法紀,苦師弟你怎麼看?”

苦禪也是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位孫威山看起來也的確是一條熱血的漢子,走上這樣的路子倒也是命運使然,先問問他之前搶劫了哪些人吧,有沒有犯下什麼嚴重的罪行吧。”

我嗯了一聲說道:“苦師弟說的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