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佑站在過道中央,望著樓下那來來往往的客人,還有那忙上忙下的店小二。
“你在這兒幹什麼,餓了就叫店小二給送飯啊!”藍妙言見喬天佑一站就是半個時辰,來來回回都是那麼幾個姿勢,不禁問道。
“不是餓,是在想事兒。”
“你還在想老酒鬼說的事兒嗎?”藍妙言道。
“是啊,怎麼才能讓杜仁貴知道葉邱的好呢!”喬天佑手托著下巴,費力的思考著。
“杜仁貴要文鶯嫁給雲宏,無非是為了文鶯過得好過得幸福。”藍妙言隨之帶了那幾分神秘的笑容,說道:“要是杜文鶯現在死了,你說雲宏和葉邱會怎麼辦?”
“啊?死了?”喬天佑原本大吃一驚,不過隨後看藍妙言笑的那麼神秘,不禁明白了幾分。也讚同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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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府內,杜文鶯被軟禁在房間內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即使杜夫人心疼的前來安慰又相勸,可怎麼也不管用。
小桃端著那餐盤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因為杜文鶯都不知道打翻過多少次飯菜了。這次進來是福是禍還不得而知呢!
“小,小姐!”小桃小心的叫了叫,見杜文鶯沒什麼反應依舊在桌邊發呆,便撞了撞膽子道:“小姐,吃點桂花糕吧!”
“不吃!”杜文鶯厲聲喝道:“給我出去。”
“小姐,這可是夫人從貴州請來的師傅做的,味道很好呢!”小桃深吸一口氣,聰慧的說道:“剛剛小桃忍不住嚐了嚐那半成品,味道真是妙不可言!”
“什麼?”一聽這話,杜文鶯頓時精神了幾分。妙不可言,不就是妙言嗎?
“你說什麼?”杜文鶯緊緊抓住小桃的手臂,使勁的逼問。
小桃還是甜甜的笑著,將餐盤放到了桌上道:“小姐,還是先吃桂花糕吧,吃了東西才不至於那麼虛弱。”
“哦?”杜文鶯還是比較聰明的,這話裏話外的提示自己還是能聽懂的。對啊,吃點東西,才有力氣對抗。實在不行,就再次一走了之。
想到這裏,杜文鶯左右手夾攻,一手拿一個桂花糕。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杜文鶯在房間內來回的亂轉。焦急不安:“藍妙言不是要來嗎?難不成我理解錯小桃的意思了?”
正想著,突然。隻見那門外原本站著的兩個守門家奴突然隨著那一聲‘搜搜’的銀針而倒下。
杜文鶯大吃一驚,緊接著。隻見藍妙言身穿夜行衣就從窗戶竄了進來。
杜文鶯連忙上前道:“喂!你殺了我家下人?”
“我像是殺人如麻的人嗎?”藍妙言不以為然的看了看屋內周圍,剛剛準備坐下歇兒會。就被杜文鶯徑直拽了起來道:“葉邱怎麼樣了?”
“還想著葉邱呢?”藍妙言玩笑的說道:“可惜還有個雲宏在中間……”
“哼,大不了我還離家出走啊!”杜文鶯倔強的將頭扭向一邊道:“這次出去,我就再也不回來了。”
“真是小孩子脾氣,你舍得你父母嗎?”藍妙言說罷,杜文鶯立馬感到了無可奈何。那淚水再次灌滿了眼眶:“這可怎麼辦啊?”
隨後,杜文鶯神秘的眼神看的藍妙言渾身不自在。杜文鶯一把拉起藍妙言似是逼問道:“你給我一種必死無疑的毒藥,對了。不是號稱什麼獨尊的月下美人嗎,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