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佑身在屋內中央的紅木圓桌旁,展現著自己那爐火純青的茶藝。
“不錯哦!”藍妙言輕輕的說了一句,甚是。喬天佑泡的茶,喝了會讓那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緒瞬間變得平複豁然。
“想你這茶藝是跟誰學的?”杜文鶯輕輕嗅了嗅那清茶的香氣,隨後說道:“難不成是自學的嗎?”
喬天佑一笑,在半空打了個響指道:“聰明!”
話正說著,小桃就有匆匆的跑了進來道:“小姐,老爺叫您過去呢!”
“又叫我,這幾天都叫我多少次了?”杜文鶯不耐煩的將茶杯使勁的放在桌上道:“我不去。”
“嘿?你這麼做,未免不好吧!”喬天佑不以為然的說道:“怎麼得也得做個孝順女兒吧!”
“去就去。”杜文鶯十分拽的站起身,隨手一招呼小桃道:“走吧!不知道這次又有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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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鶯小跑的走進大堂,杜仁貴正坐在座位上氣衝衝的瞪著自己。
“爹,怎麼了?”
“文鶯,你過來。”杜仁貴厲聲道。
“爹,怎麼了嘛?”
杜仁貴咬了咬牙,極不滿意的說道:“你這幾天都在忙些什麼,我一找你你就說忙,將雲宏都冷落了。”
“雲宏?”杜文鶯一聽到這個名字就不高興:“爹,你提他幹什麼?再說了他隻不過是個客人而已,有爹爹招待就好了。”
“文鶯。”杜仁貴厲聲喝了一聲,緩緩起身,這才把事實說了出來:“文鶯,你不知道。其實雲宏是你指腹為婚的丈夫。”
“什麼?”杜文鶯聽到這裏,不禁大驚。想起那天杜文鶯和雲宏在街上,雲宏說是翩翩公子。其實一點也不檢點,一路上總是想對自己動手動腳。
並且那天,杜文鶯一打眼兒就看出了雲宏的心事。他就是個名副其實的花花公子。
“爹,你怎麼……”杜文鶯真是氣的夠嗆,最後開始怨自己:“我怎麼這麼倒黴,還指腹為婚。可惡!”
“你這孩子,你說什麼呢?”
“我說,我不嫁,打死我也不嫁給那個花花公子。”杜文鶯剛剛說完,杜仁貴就氣的使勁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喊道:“你這死孩子,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爹,我,我就是不嫁,不嫁,不嫁。”
“你!”杜仁貴氣衝衝的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輕輕說道:“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葉邱?”
聽了這話,杜文鶯不覺心頭一緊,自己的心事也被杜仁貴看出來了?當然不會,杜仁貴可不懂讀心術的。
“是,我是喜歡葉邱怎麼啦,所以說,那個雲宏還是哪涼快上哪待著去吧!”
“你,你這孩子。你……”杜仁貴氣的手指都在顫抖,像是肺子都要炸開了一般:“你,你從今天開始。不許和葉邱見一麵,還有,還有梅花五俠的所有成員都不許見,聽到沒有。”
杜文鶯聽到這裏,不禁大驚失色:“爹,您是要軟禁我嗎?”
“我就是這意思,來人!”杜仁貴說罷,門外立刻跑來了幾名家奴:“送大小姐回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踏出房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