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街……”我沒好氣地跑向電梯。
打的來到好吃街,一家叫張兔頭的門口,圍著一群人,我估計是在這裏,邊跑邊打電話問杜小紅,賀勳他們過來沒有。
杜小紅說上了出租了,來了兩車八個人夠不夠,我說行了,我說你就不用來了,隻準來男人。
跑進包圍圈,我一看地上,兩個人正是方文和張誌富,兩人被打得鼻青臉腫,方文一看我過來了,如見到救星,說方成,救我們。
兩人的周圍站了不到十個人,中間一個一臉橫肉,他身邊的幾個人也是手拿木棍,沒有人帶刀,可以看出這幾個人肯定是為打架而打架,是有預謀的事。
我心裏就奇怪了,將方文和張誌富拉起來,說怎麼回事?
方文說我們在吃東西呢,他們過來說這是他們的座位,讓我們滾,張誌富就頂了幾句,這夥人就打我們了。
我點點頭,對那男子說朋友,誰叫你們來的?
那男子一楞,看了旁邊一位矮個子男子,那男子立即拿出手機,兩人看了看手機上的照片,然後看了看我,我一念之間,明白這夥人要找的人是我呢。
橫肉男冷笑一聲,說沒有誰叫我們,我們看不慣你幾個在這裏,你聽清楚了,滾,滾出這塊地盤,懂了嗎?
我楞了一下,這話不是話中有話嘛,這表示什麼意思,是誰說的。
我冷笑一聲,說朋友,你既然是帶話的,就把話一字不漏地說清楚,要是帶錯了引起誤會,你拿不著錢的。
那橫肉男果然有些懵了,似乎想了想,看向旁邊那矮個子男子,矮個子男子說你姓方對不對,你聽好了,你,馬上滾蛋,馬上滾出南華,就是這個意思。
我還是不能確定是誰,於是說你既然讓我滾,你TM打我的這兩個不相幹的朋友幹啥啊?
橫肉男說你TM整天窩在裏麵不出來,老子可沒時間和你耗。
我差不多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這幾個人了,於是冷笑一聲,說要是我不走呢?
“不走,不走你就去死吧。”那橫肉男手一揮,幾個人就要衝過來。
我突然笑了起來,我身邊就是烤兔頭的烤爐,上麵夾碳的火鉗還放在上麵呢,我順手拿在手上,笑道:“好啊,來,我們看看誰死,老子今天讓你們嚐嚐被火燙著是什麼滋味……”
我向後退一步,將火鉗放在火上烤著,靜靜地看著對方,那夥人雖然多,可一見我這樣的凶相,更是忌憚火鉗的威脅,居然也不敢上前。
隻僵持了一兩分鍾,兩輛出租車猛然停在街口,一夥人衝了過來,我一看果然是賀勳一夥,他很遠就大聲問方哥,怎麼個打法。
我說還有什麼打法,給我圍住,狠狠打,打得他們求饒,給老子下跪,給方文賠錢。
一陣混戰,我根本沒出麵,那夥混混已心虛了,但因為公司的人除了賀勳和蘇遠強比較狠,其他人也害怕打架,所以沒有優勢。
我想時間久了就不好了,拿起燒紅的火鉗大喊一聲,“把這個胖子和這個矮子給我拿下,其他的想滾就滾。老子的火鉗來了,不怕燙的就來試試……”
說罷,我拿著燒紅的火鉗衝了過去,那夥人嚇得亡命逃跑,賀勳一把就抓住了橫肉男,蘇遠強一把抓住了那個矮子。
我將火鉗指著橫肉男,說我隻問一句,是誰,為什麼讓你來找老子,五秒時間,或者你眼睛瞎一隻,或者老子放你一馬。
那橫肉男一見那還冒著青煙的火鉗,一下子就焉了,顫抖地說方哥,是…是姓陶的要我們來找你麻煩的。
我冷笑一聲,給了你多少錢?
五佰。
把錢放下,滾。
男子指了指矮個子,矮小男子立即掏出錢放在地上,我一示意,賀勳和蘇遠強狠狠踢了兩人幾腳,滾。
我指了指錢,對方文說把錢拿著,把單買了,多給老板五十。
方文撿起錢,紅著臉去買單,這裏的人或許早就見慣了這種事,也很平靜,那老板說五十就算了,你們快走吧,這夥人可能會喊救兵。
賀勳說對啊,方成,快走吧。
我說我們先離開這裏,找一個茶館看看情況再說。
坐在街頭一角的茶館,我拉開窗簾看著街道,賀勳說方總,你什麼意思啊,要是來大隊人馬了,我們隻有挨打的份啊。
我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賀勳,老子沒想到你這麼慫啊。
他臉一紅,說方總,我怕什麼啊,我這叫擔心,這叫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