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怕個鳥啊,那夥人隻是帶話的,有人給了錢,五佰塊錢十個人,連喝頓酒都不夠,能搬救兵嗎?你幾個給我看好了,等會我讓你們去收拾的人,有燈砸燈,無燈當成不認識,不管是誰,給我狠狠地打,不過得學我上次挨打那樣,別傷到致命位置,懂了嗎?
一夥人點著頭,賀勳也不敢再問,大家的目光都透過窗簾看向窗外。
不一會,果然有一輛車停在好吃街的街口,我一看,正是姓陶的和一位不認識的男子,那男子還下了車,打算去問問那老板。
我說賀勳,車上那個四十多的男的,拖下來打,那年輕的過來後,也打,直到求饒為止,求饒了你們就打出租離開,別管我。
賀勳一看隻有兩個人,說好的,沒問題,兄弟們,過過癮去……
不一會,外麵傳來慘叫聲,我目光沒有管現場,而是緊緊搜尋著周圍,我希望有一個人出現,不過很遺憾,我沒有看到第三者。我想,或許那人和我一樣是在某個角落藏起來的。
與此同時,鄭策的電話也打過來了,問我情況怎麼樣了,我說小事一樁,我處理好了,你不用擔心,我們的人已經回去了。
他說那還過不過來玩,說他一個人搞兩個受不了,我淡淡一笑,說我和公司的人在一起呢,有十來個,全是男的,你問問那兩美女,我們全部來她們願意不?
鄭策哈哈大笑起來,電話裏傳來他對兩女人說的話,你們聽見了嘛,要不要找幾個男人過來把你倆幹爽。
兩女人居然沒有生氣,嬌聲說“哼,別的男人可別那福氣,鄭哥,隻有你才有這樣的好享受嘛……”
我坐在茶樓,拿出電話打給吳敏,我一直認為吳敏和吳菲之間有點關係,如果那樣的話,吳敏才是公司真正的可以說得上話的人,吳菲作為警方的有頭銜的人物,應該是看不上鄭策的,當然,或許更看不上我,所以我其實和鄭策都是工具,而錢自然就掌握在吳敏手上。
所以我得和吳敏把關係搞好,這樣我或許就會有意外收獲。
吳敏接到我電話很詫異,小聲說方成,你不是和鄭策去玩女人了嗎?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沒想到她居然真是如此直接,我說我對那些女人沒興趣,你在哪裏,我們再去酒吧喝點酒。
她輕輕笑了,說算了吧,我喝醉了你杠不動。
我說不會,不是有出租嗎,我送你回家,然後把我們今晚說的一百份開放一天改一改,改成天天對我開放。
她嬌嗔地說了一句不要臉,然後說海風酒吧,十分鍾之內到,誰晚誰買單。
茶樓老板也不敢要錢,我直接出了門打了出租讓出租趕快到海風酒吧。
海風酒吧和我大學時去玩的酒吧差不多,年輕人多,而且以狂熱氣氛為主,進去之後就是熱烈的音樂,放眼一望,舞台上就有一位跳鋼管舞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兩腿夾於鋼管,全身向正麵俯身,緊繃的衣服從胸口露出完全中空的一道溝,那兩隻雪白的尖端輕輕地抵在外麵的緊身短衫上,她的身體從左向右逆時針旋轉,引來下麵的人陣陣喝彩。
吳敏已坐在吧台上,端著一杯酒,看我進去,笑了,說方成,該你買單。
我說就算我先到,也是我買單啊,一男一女,豈有女孩子買單的道理。
她點點頭,說你還不錯嘛,有點男人的味道。
我說隻要你需要我送你回家,你會更加深刻地體會到我的男人味道到底是怎麼個味道。
她輕輕笑了,我點了酒,端著酒來到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
她喝了一口酒,說方成,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我詫異地看著她,說沒事。
“另騙我了,方成,此時打電話約我出來,隻有兩個目的,一是有什麼事發生,不想回去睡覺,第二個嘛,就是想泡我。”
我說那我選擇第二個吧,她不笑了,說快說嘛,方成,到底有什麼事?
我把晚上的情況說了一下,隻是沒說我讓賀勳打陶洪斌的事。
她說鄭策真的沒和你一起過去?
我想了想,沒想到她關心這個,說可能是鄭總是想留在最後麵收拾殘局吧,所以不宜過早出麵,這樣也好。
吳敏想了很久,說方成,這事我的確沒想到,不過我們公司畢竟有些負麵的東西,低調一些是好事,看來我們以後對新人的要求還得加強,方成,你那親戚方文怎麼會把人帶那麼熱鬧的地方去呢?
我說正因為熱鬧,所以今天還安全一些,要是不熱鬧的地方,兩人可能還傷得更重,方文發展張誌富,可張誌富這人見識比較多,腦子靈活,可能講課的效果不明顯,方文就想用拉關係的辦法來勸說,不過這都是次要的,對方主要是針對我,想讓我離開公司,我就不清楚這是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