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尚德接觸不多,他們那個分部的事卻時常聽說,其暴力的程度更殘忍更直接更流氓更像H社會,就像劉小蓉這件事一樣,這種方式比法西斯還沒有人性。
我立即把手機拿出來,把我下午拍的視頻仔細地慢慢觀看,我一定要看清楚林小娟的辦公室有沒有攝像頭,如果沒有,我打算把那個打火機換回來,這樣我就算不與趙尚德合作,至少林小娟不會認為我背叛了她。
而劉小蓉的事,隻得用其他辦法解決了。我心不由一陣刺痛,可我連自已都保不住,難道我還能保住她嘛?
花了近半個小時,我看了三遍,終於在第三遍的時候發現在拍攝視角的最邊緣位置有一個黑點,很細很小,是在林小娟臥室的門框邊緣,因為她是女孩子,辦公室和臥室都有一些小小的飾品,所以根本沒引起注意,此時仔細一看,那的的確確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也就是說,我今天的一切她都看得見,或者說她已經看見了。
我又將王知樂拆打火機的視頻開始反複觀看研究,看了五六遍,眼睛都看得流淚水了,也沒看出什麼名堂,隻得放下手機,拉上被子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被人喊醒,有人說我表妹在外麵等我,那說話時還帶著一股淫邪的味道,我罵了兩句,趕緊跑出去。
王知樂站在門外不安地等著我,看我出去,不滿地說,表哥,你不是說要早起嗎?都七點了還沒起床。
我想說七點很晚嗎,可已沒了心思,我迫切地需要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
我盡量鎮定地說你等一下,我洗漱完了行不行。
她一看門內外那夥不懷好意的眼光,臉一紅說那我在廣場那邊等你,給你五分鍾。
我趕緊拿了麵盆洗漱,當真在五分鍾之內跑到她身邊,其實我也挺急的,我估計她有新發現。
她說方成,現在還有唯一的一個地方可能有秘密,我心一喜,說什麼地方?
她說走吧,到那間辦公室去。
我說等會要吃早飯了啊,時間來得及不?
她說你給寢室的人說一聲,就說等會早餐時別等你就行了。
我說說不說也沒人等我,走吧。
她輕笑了一聲,我說你呢?
她說我倒是說了的,今天據說有饅頭,我讓她們給我留一個。
開了門,我立即將門關上反鎖,打開燈,她把打火機拿在手上,迅速開始拆起來,不過這次拆得很仔細,邊拆邊仔細觀察。
她說方成,你看看,這個打火機已被拆了很多次了,你想想,說明什麼問題?
我看了看,那細微的螺絲上的確有一點點拆卸接觸的痕跡,我說會不會是這個火機的主人也在拆,也在找,現在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找到了,這個火機沒利用價值了,另外一種就是她也沒找到,所以認為沒有什麼秘密?
她說你的分析有道理,卻不全麵。
我說那你說說我哪裏不全麵了。
她說你別說話,讓我安心找找。
我說好吧,也不再死死盯著火機了,但剛剛抬頭,卻看到了讓鼻子流血的一幕。
那看似還未發育的胸脯此時幾乎完全展露在我眼著,不過或許是我接觸的林小娟和其他幾個女人的豐滿都是特別大的,對王知樂的沒有任何感覺,認為她那裏看著讓人難受,不如不去看不去想。
可此時當真看了,卻發現並不是我所認為的那樣小,特別是那一抹淡紫,嫩得如高山間沒有一絲汙染的嫩嫩茶綠,讓你想一口把那份嫩嫩吃掉。
我臉通紅,感覺下腹一下子漲起來,不過我更不敢影響她,立即後退一步,坐在椅子上。
她拆開後鬆了一口氣,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她也有些不解,沒明白我為什麼此時會老老實實離她遠遠的。
她的手輕輕觀察著打火機,越來越慢,我發現她臉也越來越紅,突然,她將打火機一下子放在桌上,跑到我這邊,不由分說的“叭叭叭”打在我身上,“不要臉。”
說完她回到剛才的位置,原來她已經意識到我剛才看到的一切了。
我也不好多說,隻是起身倒了杯水,放在她身邊,表示道歉。
她理了理衣服,鎮定下來,說方成,我們昨天唯一沒看的地方就是棉線,我打算把棉線拉出來看一遍,不過為了複原,你幫我拍幾張照片。
我立即答應,開始仔細拍了照片,她從口袋拿出一個塑料袋,輕輕拉出棉線,讓棉線完全伸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