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心齋裏,春兒端著一盆水走進雪非花的房間給她洗漱卻沒有看到人。把水放到架子上整理起了床鋪。
“小姐這一大早的幹什麼去了?哎——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小姐都沒有好好睡上一覺。”
“春兒,小姐呢?”小六走了進來隻看到春兒在收拾房間卻沒有看到自家小姐就問起了春兒。今天是通寶齋拍賣的日子還等著她來主持呢。
“你也沒見嗎?我還以為跟你出去商量通寶齋的事情去了呢?”
“沒有哇!”
“那去哪了?我去找找!”
“不用找了,她昨天晚上被一個人帶走了。”姬無命一臉冷酷地也走了進來。
“什麼?!被誰帶走了?你即然見了怎麼不攔著,萬一是個壞人那小姐不就危險了!”
“不會!她們倆個好像認識,她自己跟那個人走的,”
“認識的!我不放心,我得去找小姐。”
“還是我家春兒對我好,不過你認為你家小姐我是個好騙的人嗎?”雪非花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三人的對話。
“小姐,你回來啦,真是擔心死我了!”
“沒事沒事,出去溜噠了一圈而已。哦,對了,今天是通寶齋拍賣的日子,你們三個收拾一下跟我去。”
“好的,我先走,去安排一下要拍賣時要注意的事項。”
“也好!你去吧!”小六做事就是讓她放心啊。
“哦對了,無命,昨天晚上陳浩然就是昨晚上跟你打架的那個人他有沒有看清你的相貌?”
“沒有,天太黑我又追著他打,他隻顧躲閃了應該沒有看清我的樣子。”
“那就好!對了你這身衣服該換換了太土了。”
“呃、、、嗯!”姬無命側過臉不在看雪非花,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他的耳根處泛起了紅暈。自己一直都穿著這種顏色的衣服,都已經習慣了。不過真的不好看嗎?反正現在他不做殺手了換個別的顏色應該沒有問題的吧。
“就這要定了!明天跟我去美衣齋挑些衣服。春兒,今個我們倆個換男裝出去。再把我衣櫃裏那套紫色的衣服拿來給無命換上。”
“好,我去把男裝找出來去。”
半個時辰後從點心齋裏走出三個翩翩美少年,正是換上男裝的雪非花、春兒和姬無命。三人悠閑地走在大街上邊走邊聊著天。
“無命呀,誰給你取的這名字?無命無命,真是差點沒了命!”雪非花很納燜,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給起了這樣一個不吉利的名字。
“我是孤兒,在我記事起就在殺手組織裏了。名字是我自己取的,作為殺手隨時都會沒命的。”
“你沒有親人?!”
“沒有!”
“沒關係,以後我們就是你的親人!你留意些有沒有好點的宅子我們買一個,以後我、春兒、小六還有你我們就住在一起生活。”
“好!”姬無命聽了她的話心裏的一絲絲暖流迅速地傳遍了全身。他以後也算是有家的人了吧。這一切都是遇到她才有的若是沒有她的相救作為一個殺手早已橫死街頭了吧。看向雪非花的雙眼已沒有先前的冷漠。
“你換個名字吧,這個名字不好聽。你有喜歡的名字嗎?”以後要過正常人的生活總得有個正常的名字吧。
“換什麼?都已經習慣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好?”
“姬是你的姓嗎?”
“可能是吧。”自己的脖頸上戴了半塊玉佩,上麵有個姬字。從很小的時候就帶著了。
“這樣吧,無憂,你就叫無憂吧,姬無姬。希望你從今以後沒有憂愁,快快樂樂地生活。”
“嗯,聽你的。”無憂,姬無憂,以後真能這樣的生活嗎? 陳家莊裏一大清早就聽到了打翻碗快的聲音。一群下人圍在陳浩軒的房門外伸頭縮腦地都不敢進去。
“大哥,你就喝一點吧,不喝藥傷怎麼會好?”陳浩然從桌子上重新端起一碗藥遞到自家大哥的麵前。這都已經是第四碗藥了,都怪自已嘴賤,幹嘛對剛醒來的大哥說大嫂被母親趕走的事情,真是個大嘴巴。
“啪!我說了不喝!拿走!”陳浩然一揮手又打翻了一碗藥。非花做錯了什麼母親居然把她趕走了。她與雪俯斷了關係又不能回去,一個人在外麵怎麼生活?
“見過夫人,給夫人請安!”門外傳來了下人給陳夫人請安的聲音。
“都沒事做了嗎?一大早地圍在這裏幹什麼?”
“還不都散了!留在這裏等著打賞啊?”李麽麽尖酸刻薄地聲音也傳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