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找到徐天龍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孫壽昌要在城門樓子那裏舉行典禮,王一飛是個愛好熱鬧的,但是他更喜歡製造些熱鬧,當下就找到洪七公,讓他把那把弓帶上,就帶著一眾人等都去城門樓子那裏去了,至於兄弟們那都是折服在這兒隨時待命,並不能帶過去,不然的話很容易引起注意。
王一飛一眾人到城門樓子那裏的時候,孫壽昌剛好也站上在了高台的上麵。遠遠的看過去,孫壽昌穿了一身禮服,看上去就跟一個將軍一般,不過他那瘦小的身體還是說明了這衣服跟本就不是他所能穿的起的。
而在孫壽昌的身邊,是一個女人,漂亮的無可挑剔的女人,一身華貴的禮服,就如同宮鬥劇裏麵的那些娘娘一般驚豔。
而城門樓子底下則是站們了鹹陽城裏的百姓,不管是老的少的,婦的孺的,全都到齊了,看上去人山人海的,在中間則是一個正方形的圈子,裏麵放滿了椅子,裏麵也是坐滿了人,都是鹹陽城裏的達官顯貴。
看的出來康澤州準備很是完備。
王一飛就跟看玩偶一樣看著高台之上的孫壽昌,他跟本就沒把孫壽昌給放在眼裏,當初在長安的時候王一飛就知道這孫壽昌是個什麼德行,成不了多大的氣候,頂多也就是把自己的老子給殺了。
“一飛哥哥,這人看上去怎麼這麼傻呀,麵目表情一點都不可愛。”李靈兒詫異的看了看高台上的孫壽昌,小嘴一撇說。
王一飛笑了笑,並不言語,心裏暗歎,看來還是年輕好呀,看到什麼都能說什麼,而且還有童言無忌來做擔保。
眾人都是跟看玩偶一般看著孫壽昌,洪七公也是淡然的笑了笑,他在等王一飛下令,然後好跟射老鷹一般,把孫壽昌給射死呢。
在場之中,唯有許天龍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看著台上的寧巧之,差不多有十年了,他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她依然漂亮,隻不過此時的她卻是站在高台上的知縣夫人,而自己則是要殺死知縣的密差,他有些不淡定。他又是向高台之上的女人看了過去,女人的臉上沒有了十年前的那種開心,可愛的表情,取而代之的卻是默然,冷淡,冷豔,仿佛不可方物一般。
她站在孫壽昌的邊上,有些不自然,他看了出來。一定是孫壽昌強迫他的,一定是這樣的,許天龍想。
他等不及了,找到洪七公,許天龍說:“老洪,給我把孫壽昌給我整死。”
洪七公有些不明,畢竟領頭人是王一飛,這許天龍現在過來說算什麼事兒呀,隻不過洪七公看了看許天龍發紅的眼眶,他說:“天龍哥,你確定要把那孫壽昌給整死。”
許天龍激動的說:“對,給我把他整死。”
洪七公看了看許天龍,說:“好吧,那飛哥怪罪下來,你可要擔待著啊。”
“沒事兒,什麼事兒我擔著。”
而此時在高台之上的孫壽昌正在意氣風發的看著底下,原本像這樣的場合那都是要拿張稿子講話的,但是這孫壽昌覺得那樣麻煩,就沒有要稿子,而是準備臨場發揮一下,顯示一下自己的霸氣就行。
隻不過他感覺自己的眼皮老是跳,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俯視下麵的人群,他也沒找到個明白了,突然之間他看到底下的人群之中又一個人正拿著一把弓對著自己。
隻不過就在下一秒鍾,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輕,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掉下了城樓去。
頓時在場所有的民眾看到這一幕之後,全都暴亂了,他們都是看到清清楚楚的,孫壽昌被一支箭射中,跌落到了城牆底下,他們怕有人將這罪過降罪在他們的身上,他們都急著逃離這現場。
小一萬的人,沒有任何指揮,沒有任何出口,亂擠。登時就是一片哭嚎,叫爹喊娘的都有,最受苦的還是那中間的達官顯貴裏麵,前麵的人往後走,為了方便都是直接跨進裏麵的,而這些達官顯貴平日裏那也都是作威作福慣了,張口就罵。
不過在這生命攸關之際,這些民眾可不會管你是什麼身份呢,直接把你踩在你身上就過去,偏偏這些達官顯貴平日裏大魚大肉吃多了,血壓什麼的都高,在加上這數以萬計的人,被人踩到在地上就起不來了。結果就是要不就是死,要不就是受傷,反正這個暴亂對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好處。
但是有一個人確實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