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害怕也沒有什麼辦法,因為眼前的孫壽昌就足夠讓他們害怕的,對於他們來說,還是眼前保住小命要緊,反正這孫壽昌跟孫大手也是父子,人家兩個不管哪個當著鹹陽的土皇帝那都跟自家沒事兒,人家賺的錢也不回落到自己的口袋當中。
“是是是,昌哥所說極是。”那表哥趕緊擦了擦額上的汗水說。
“現在你們都給我回家,中午去城門參加我的接任典禮,要是你們敢跟我玩花招的話,我就讓你們看看到底誰才是最心狠手辣的。”孫壽昌厲聲道,不得不說他跟孫大壽是一模一樣,從恐嚇的手段,還是說話的語氣,而且還有那心狠手辣的方式,那都是一模一樣的,說白來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
眾人趕緊離開,他們都是顫顫巍巍的,生怕在這兒多呆上一秒會被孫壽昌給殺來,那樣可不就是劃不來來。
“澤州啊,鐵廠的事兒到底調查清楚沒有,我相信你知道那晚鐵廠去的幾個人不是我。”眾人走後,孫壽昌笑嗬嗬的問康澤州。
昨晚孫壽昌就給康澤州交代讓他查一查那晚鐵廠的事兒,畢竟這事兒也有些稀奇,弄不好要是在出點啥事兒的話,那可就劃不來了。
不過這康澤州那也是個懶漢,要不然怎麼不去前線當將軍,會在這鐵廠裏麵當個副官,他才懶的查這事兒呢,他原本也就是想著孫壽昌就是順嘴一說,沒想到這孫壽昌現在竟然還問自己了。
康澤州也是矜持的笑了笑說:“老爺,恐怕是孫忠得罪了什麼人,然後被人帶走給殺了,而且那幾個黑衣人恐怕早就不在鹹陽了,要不然我怎麼會找不到呢。而且,就算他們在鹹陽,恐怕也早就被老爺您的威風給嚇的不知道躲到了那個耗子洞裏麵不敢出來了。”
這康澤州溜須拍馬的功夫著實不錯,以前估計這家夥是沒有遇到機會,現在剛好機會來了,這不好好的拍拍孫壽昌的馬屁,似乎對不起這孫壽昌對他的提拔呢。
孫壽昌也是被這馬屁給拍的的神清氣爽,大讚康澤州會說話。兩人現在的局麵要是讓外人看到,估計肯定會十分詫異,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給一個二十四五的年輕小夥子拍馬屁,說出去肯定會讓人恥笑這康澤州的。
鹹陽城中的達官顯貴們都出來之後,並沒有都立刻回家,而是聚集到了一個長輩的家裏,當然這長輩不是剛剛死的那個孫大壽的哥哥,而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鹹陽城的長輩。
就屬於那種所有人見了都要見大爺的那種老人,這老人剛剛並沒有去見孫壽昌,但是康澤州也不敢把這老人怎麼樣,因為這老人幾乎跟城裏麵稍微有些勢力的人都有關係,所以康澤州也沒有辦法。
“三叔,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呀,要是真讓那小子爭霸了咱們鹹陽,那可不就有了咱們這兒的苦日子了嘛。”一個人中年人罵罵咧咧的說。
這個叫三叔的老頭坐在上麵,笑眯眯的看著眾人,並不言語。
“三爺爺,您老到是給句話呀,咱們鹹陽現在就屬您老說話管用了,你說咱們到底怎麼辦呀。”一個青年也是問。
三叔看了看周圍的人,開口緩緩的說:“你們都回去吧,咱們鹹陽向來是已礦石出名,我相信前線還是用的著咱們這裏的刀槍劍戈的,所以陛下不會讓一個癟三管咱們鹹陽的,你們都回去吧。”
老人說話不緊不慢,而且也沒有多大聲音,但是句句都充滿了智慧,卻是是皇帝不會把一個城池無緣無故的交給一個不相識的人。
眾人聽這長輩這樣說,也都識趣不在說些什麼,也知道這長輩所說是事實,所以也都離開了。
他們隻不過是有點資曆的平民而已,這高層的鬥爭不是他們都觸摸的到的。不管這鹹陽城歸誰管,隻要不打擾他們的生活,他們都不會有什麼怨言的,隻不過現在一下子長期統治他們的人被殺了,平日他們不愛看的好當上了這土皇帝,他們自然是有些擔憂了。
所以他們才來找這長輩的。
……
王一飛一眾人等到達這鹹陽城裏的時候,依然是快中午了,找了個比較大的客棧,王一飛和幾個人就住下了,當然沒有那種超大型的客棧可以住七八十個人,紅葉會的人分住了五個客棧才完全住下,每個客棧之間相隔並不遠,都在一條街上。
有什麼危急情況都可以互相照應。
隻是讓王一飛眾人詫異的是,前日裏他們在這鹹陽城裏的大街上都看不到任何人,今日這鹹陽城裏到是熱鬧的很,並不是那種鑼鼓喧天的熱鬧,而是人很多,不過似乎都向一個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