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我們醉仙樓的酒可是整個帝都最好的酒;我們這最好的酒當屬‘醉太白’!”那店小二自豪的誇讚著。
白小樓聽著店小二說的這麼好,忙說道:“快拿一壺來,另外弄點好菜!”
等店小二將酒菜端上來,白小樓聞著就香,笑著道:“果然是好酒!”
“小樓乃是酒中高手啊!”淩雪城看到白小樓這個樣子,笑著說道。
白小樓也笑著回答道:“倒是讓淩兄見笑了!”說完給他倒滿一杯,兩人笑著談論起來;話題自然離不開這次會試了。
而此時在醉仙樓二樓的包廂之中,鄭師道一夥人也在大吃大喝。楚天鈺看著鄭師道說道:“鄭兄,你和白小樓打的賭,你贏的把握多大?”聽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都看著鄭師道。
鄭師道看著眾人笑了笑,道:“本次會試的副閱卷官,禮部尚書劉大人;乃是我的遠方表舅,我已經拜會過他了!”
眾人一聽鄭師道這麼說,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們這才知道為什麼鄭師道敢和白小樓打這個賭了。因為以鄭師道的才學,金榜題名那是必然的,如果背後再有靠山的話,那麼肯定會壓過白小樓的。
“嗬嗬,到那個時候白小樓就會跪在鄭兄麵前了;就算他高中又能如何,他還有臉在朝廷之中待下去嗎?”賈莫旬哈哈大笑道,其他的人也跟著她大笑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了白小樓跪在他們麵前的樣子了。
崇德十三年四月十五
春風吹動柳絮飄,滿城杏花壓枝頭;而這一天帝都的大街小巷都熱鬧非凡,因為今天是會試放榜的日子。
清雅小築內,白小樓坐在湖心的亭子裏畫著畫;而蝶衣在一邊悠然的彈著琴,兩個人不時地相互對望,眉目傳情。
“賢弟,今天是放榜的日子,你怎麼還有閑情逸致在這裏畫畫啊!”沈從文急急忙忙的朝著這邊走來。
白小樓看到他那焦急的樣子,淡淡的笑著道:“沈兄怎麼來了,來看看我的這幅丹青如何?”
沈從文哪裏還有心思看他的丹青啊,一把住著他的手就往外麵走;看到他這麼急切的樣子,一旁的蝶衣也是掩著嘴輕笑著。
今天是放榜的日子,白小樓怎麼會不知道呢;隻不過這些對於他來說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於其去看是否高中,還不如在家裏陪佳人呢;因為不管他去不去看,都會有人來告訴他的。
此時禮部貢院之外的院牆上,已經貼著一張大大的皇榜,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很多的名字;而那些舉子們已經將這裏圍得水泄不通了,有的仰天大笑高呼自己中了;有的卻痛哭流涕悲鳴哀傷。
白小樓和沈從文再來的路上遇到了淩雪城,三人結伴而行;等他們來到禮部貢院外麵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鄭師道一夥人。
“怎麼,等不及了要來磕頭啊!”賈莫旬得意的笑著說道,看著白小樓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蔑視。
白小樓也不理他,倒是沈從文不屑的說道:“至於是誰要下跪,那要等看了皇榜才知道!”說完擠進那擁擠的人群之中開始尋找自己的名字了。
不久之後,就傳來沈從文的聲音,隻聽見他笑著說道:“中了,我高中了!”說完他朝著白小樓跑了過來。
“恭喜沈兄了!”白小樓笑著祝賀道,一旁的淩雪城也給他道賀。
“賢弟,快去看看吧;你肯定也會高中的!”沈從文急忙說道,因為那皇榜上名字太多,所以他也沒有來得及找白小樓的名字。
而就在這時,已經去看皇榜的賈莫旬笑著道:“白小樓,看來這一次你是名落孫山了!”說完便大笑起來,因為他在皇榜之上根本沒有看到白小樓三個字。
而看完皇榜之後的楚天鈺走到鄭師道旁邊輕聲說道:“鄭兄,你的名字也不再榜上!”
“怎麼可能?”聽他這麼一說,鄭師道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急忙跑到皇榜前仔細的看了起來,可是不管他怎麼看都沒有看見自己的名字。
“賢弟,這是怎麼回事?”沈從文也沒有發現白小樓的名字,臉上充滿了疑惑;可是白小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真的沒有高中?
就在這時,禮部貢院的門打開了;隻見一個官兵手裏麵拿著一張皇榜走了過來,隨後將那張皇榜貼在了牆上。
那皇榜之上隻有三十來人,不過沈從文卻看到白小樓的名字名列第一,至於後麵的他都沒有注意到。
“賢弟,恭喜啊;你高中會元了!”沈從文大聲的說道,這時周圍的學子都看著白小樓;鄭師道也看著白小樓,隻不過臉上卻帶著震驚之色!
那皇榜之上的的確確寫著:第一名,會元白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