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三場考試全部結束了;白小樓並沒有其他考生那樣表情凝重,三三兩兩的在一起探討;看到有的人捶胸頓足,有的人仰天長歎,白小樓到的顯得很悠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還沒走出貢院,後麵就有人叫他,他回頭一看正是淩雪城。
“白公子考得如何啊?”淩雪城問道,白小樓淡淡一笑,答道:“還好,還好!”
“想來白公子定能金榜題名啊!”淩雪城笑著說道,他雖然與白小樓隻是見過幾麵,可是對於白小樓的文采學識也是佩服的很啊,所以在他看來白小樓定能考中。
“淩兄這白公子叫的倒顯得生分,叫我小樓即可!”白小樓笑著說道。
正當兩人交談之時,人群之中傳來輕視的聲音,道:“金榜題名,我看未必吧!”白小樓側頭一看,那人真是賈莫旬;在他身邊的正是鄭師道那一夥人。
白小樓也不在意,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轉身就走。這時鄭師道突然叫道:“白小樓,你站住?”
“鄭大才子叫我何事啊?”白小樓轉過身笑著問道,在他眼中鄭師道也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已。
鄭師道看著他,不屑的說道:“白小樓,我想與你賭一場!”他的話剛說完,頓時引來眾多舉子的圍觀。
“賭什麼?”白小樓依舊是笑臉如春的看著他,他倒是想知道鄭師道想要幹什麼。
鄭師道笑著環視了一下四周,說道:“現在大家都在這裏,我就跟你賭看誰最後名次高!”對於白小樓的文采學識他也是知道的,那是肯定能金榜題名的;那麼他要比的就是誰的名次高了。
“好,我跟你賭!”白小樓很爽快的答應了,他倒是要看看鄭師道拿什麼做賭注。
鄭師道見白小樓答應了,心裏暗暗笑道:白小樓啊白小樓;你這次輸定了!鄭師道對於自己的學識還是很有自信的,而且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砝碼!
“既然要賭,那麼肯定要有賭注了;不知道鄭大才子要賭些什麼啊?”白小樓笑著看著鄭師道。
鄭師道十分得意的說道:“如果我贏了,那麼你就當著眾人的麵給我磕個頭!”他的話剛說完,眾人皆是大驚。
因為男兒膝下有黃金,怎可隨意給別人下跪呢;除了天地君親師之外,恐怕任何人都不值得跪拜了。不得不說鄭師道這個賭注實在是有些大了。
“那麼如果我贏了呢?”白小樓看著鄭師道,臉上充滿了玩味的笑容。
“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下跪!”鄭師道咬著牙說道,在他看來,白小樓輸定了!
聽鄭師道這麼一說,白小樓笑著說道:“那好,我答應了!”說完轉身就離開了貢院。
淩雪城跟在白小樓身邊,擔憂的說道:“這鄭師道如此公開的和你打賭,肯定有什麼陰謀!”
白小樓笑著回答道:“淩兄放心,這事我並未放在心上;今日我請你喝酒,這幾日可憋壞我了!”
“哈哈,小樓對酒可是情有獨鍾啊!”淩雪城笑著說道。隨後二人朝著帝都最大的酒樓走去,會試完畢怎麼也要放鬆一下!
禮部衙門
早在會試結束的時候,由皇帝親自指派的閱卷官就已經來到了這裏。此時禮部大堂之上,正做著三十位身穿官服的官員。
其中坐在首位的那位花甲之齡的老者,真是本次會試的主考當朝大學士韓義仁;而坐在他旁邊的真是禮部尚書劉存義。
“劉大人,這次有多少舉子參加會試啊!”韓義仁看著旁邊的劉存義問道。
“回大人,本次會試一共有十三萬四千五百六十一人!”禮部尚書劉存義恭敬的回答道。
韓義仁捋了捋胡子,隨後說道:“本次會試,取三百六十位舉子;本官希望各位用心閱卷,公正評判;不要寒了天下舉子的心!”
“謹遵大人教誨!”底下坐著的一眾官員齊聲回答道,這些人都是翰林院的老學究了,都是頗有些學識的,評閱卷子還是可以的。
這時二十多官兵一人捧著一尺高的試卷走了進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上;韓仁義看著那些翰林們,說道:“各位大人,開始吧!”他一聲令下,那些翰林院的官員們急忙開始審閱試卷!
醉仙樓
作為帝都最大的酒樓,這裏的客人那是多不勝數啊;兩層樓不管是大廳還是雅間都做得滿滿的,五六個店小二來回穿梭著。
淩雪城與白小樓站在醉仙樓門前,淩雪城看著門前柱子上的對聯念道:“開壇千君醉;上桌十裏香。”
“看來這裏的酒很好啊!”白小樓急忙笑著說道。
二人剛走進去,店小二急忙給他們安排桌子;問道:“二位客官,來點什麼?”
“小二,你們這裏最好的酒是什麼?”淩雪城看著店小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