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親的評論票票打賞,有互動才感覺自己的書有人看呐。
PS:我雖然坑品差了點,但不會棄坑的,以後爭取不斷更,爭取早日完結。
“他家祖母突然病倒了,倉促成親也是為了了老人家一樁心事。如果不是事發突然,我也不會這樣直接撂挑子走人。”借口也是早編好了的,香芮此時隻需複述一遍。
元朱和元碧了然地點了點頭,元朱歎道,“我就說你怎麼會選在小姐用人之際成親呢,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元碧也勸慰道,“你安心成你的親,小姐這裏有我們呢。”
香芮客氣地笑笑,不再多言。
行至穿堂,元朱和元碧停了下來,“小姐在偏廳等著的,你自己過去吧。”
“我知道了。”香芮說著,從袖子裏掏了兩個紅包,“也不能請你們去吃喜酒,這一點小意思你們拿著喝要杯茶。”
兩人推托不過,便收下了。
後院,景象如舊,空無一人。香芮沿著慣常走的回廊到了堂屋門口,在門棱上敲了兩下。
片刻後門簾掀開了,雪茵站在簾後,探出一張小臉。縱然早做好心理準備,真見著香芮時臉上還是閃過一絲尷尬。
她將門簾掀得更高,招呼香芮進去,“快進來吧,小姐在裏麵等著呢。”
香芮朝雪茵笑了笑,眼睛裏是化不開的愁緒與尷尬。那日香山一別,本以為今生再也見沒什麼機會相見了,卻沒想才幾日光景她竟然又重新踏進清涼苑。
書架上的青玉香筒香煙嫋嫋,偏廳一室香甜。
奚明蔚如往常一樣坐在偏廳的軟榻上,拿著一本連環畫翻著,像是完全沒看到香芮進來一樣。
香芮局促地跪在那裏,真切地體會著什麼叫做如芒在背。
雪茵受不住這尷尬的氣氛,小聲提醒道,“小姐,香芮姑娘給您請安了。”
奚明蔚這才放下書,抬眼看去,幾步之遙的香芮黛眉朱唇盛裝打扮。蘇成朗的表麵功夫還是一往繼往的足,看來他在奚府裏不止埋了這一根釘子,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就知道她胡謅的香芮嫁人的借口。
“蘇侍郎是怕再被我偷師,回信都不敢寫了嗎。”
香芮知道奚明蔚指得是她的草書和蘇成朗的字九成像這件事,她伏身道,“侍郎覺得回信來奚府不安全,所以才差了奴婢過來。”
不安全?蘇成朗這是在鄙視她在奚府裏沒勢力嗎?讓奚明蔚不爽的是事實確實如蘇成朗所慮,信送回奚府,不一定能安全地送到她手上。
“起來吧。”
香芮應聲起了身,頭依舊深埋著,不敢看奚明蔚。
“香蓮怎麼樣了?”
香芮收起亂麻一般的心緒,認真回話,“香蓮受傷了,還在昏迷中。周府尹一早就派人來奚府送過信了,老爺大約是擔心小姐的身體狀況才瞞下的。”失了清白的事香芮擅自隱下了,奚明蔚的身體受不了這樣接二連三的打擊。
縱然心中做了萬般猜測和心理準備,親耳聽到這消息時奚明蔚還是沒能控製住情緒,手中的連環畫封麵被抓得皺作一團。
雪茵站在一旁,擔憂盡寫在臉上。她是已經知道真相了的,她本來準備著緩緩地將這件事說給奚明蔚,卻沒想到一直在等消息的奚明蔚突然主動起來,她沒法攔況且她也不能確定月秋的話是不是真的,隻能旁敲側擊地做心理工作。但她也明白,這樣的事做再多的心理工作都沒用,該難過揪心的還是會難過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