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輕脆的一聲耳光落在了郭雨汐身旁說話的婢女臉上。
“你活得不耐煩了,這種話要是給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是貪圖享樂之人,你要是想害我,現在就尋死去!”
“夫人,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夫人饒命!”
郭雨汐麵帶怒氣,也不再理會麵前的婢女,話一完,就急匆匆的下了馬車……
“她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像你這樣的絕色天資,本來就應該留在宮闈深閨,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何必千裏迢迢跟來這裏受苦!”
一下馬車就被車外的令狐采菡攔了下來,令狐采菡見她氣意未消,越加說得起勁:“現在玉姐姐回來了,你還真是多餘之人…本以為你還可以幫著照顧羅兒,可相處這些日子來,我看你未必甘心,心思可遠遠不止在孩子身上!”
“令狐將軍到底是什麼身份?你說的可都是我們的家務事,我與將軍之間,還真的用不著你來參合,請令狐將軍讓開!”郭雨汐毫不遜色,寥寥幾句就讓令狐采菡接不上話來。
…………
帳內商議一個時辰後,獨孤如願、楊忠和賀拔勝三人引兵到了荊州城下愵戰。此時東魏的荊州太守辛纂早已經帶著兵馬從城內衝出,在城下結陣相對。
獨孤如願從已陣馳馬而出,一杆銀白色的長槍單手橫在身後,明黃的流雲玄色勁裝將他馬上高大的身形襯得筆直挺拔,那朱紅色的披風在肩後展開,隨著健馬的奔馳烈烈聲響。
“獨孤如願!”陣前的辛纂一見來人是獨孤如願,心裏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懼上升,整個人一震,差點沒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獨孤如願向他看去,冷冷一笑:“微臣奉旨討賊,定要奪回荊州,若是怕死,就請讓開!”
辛纂穩住身形,好不容易沉住氣道:“我辛纂深受高丞相大恩,豈會不戰而降,你就放馬過來,你獨孤如願再厲害我也要拚死一試!”
“好!”獨孤如願好字出口,手中長槍便向辛纂殺來,辛纂哪裏會想到他出手如此之快,勉力抬起手中長刀迎了上去。
兩人瞬間戰在了一塊,兩邊的士卒早已經接到命令,都是按兵不動,等著主將們分出勝負。
獨孤如願長槍激射而出,若舞梨花,遍體紛紛,如飄瑞雪。辛纂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消片刻功夫,便連中幾槍,鮮血淋漓染紅了戰甲。
辛纂受傷自然不會等死,一拍馬便轉身而走,直直地退向荊州城門,身後的士卒見主將敗退,也跟著潮水般向城內湧去……
正當他死命抽打著馬背向城門衝去,眼看就要入城,猛地聽見一聲暴喝如雷般炸響:“哪裏逃,拿命來!”
聲音一落,一道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城門之下擋住了去路,此人正是楊忠無疑。隻見他手中長刀一揮,劃出一道致命的弧線,向他麵前的辛纂砍去,刀一落下,辛纂的頭顱噴灑著血水滾出了老遠。
獨孤如願拍馬而來,槍尖一挑便將辛纂頭顱送到了城牆之上,聲音隨風仿能響徹雲霄:“開啟城門!”
城樓上的守將們眼見主將已死,再無半點顧忌,立刻將荊州城門大開,迎接獨孤如願進城,至此荊州再次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