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然走上前去,正張臉都快貼到曹達的臉上“:我到想看看你到底眨不眨眼!”釋然嘴角上翹,揚起一抹譏諷的笑。
釋然一腳踹在曹達的小腿上,“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曹達雙腿彎曲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麵色痛苦而猙獰,特別是看向釋然的眼神中充滿的仇恨與不甘,他和袁曉都是當年的尖子兵,雖然退伍下來,軍事素質卻都沒拉下,這些年兩人聯手在河西這一帶也是橫著走的角色,沒想到被一個剛退伍的兵給廢了。
釋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曹達的右臂,然後左手按著他的肩膀,右手輕輕一拉,隨後使勁朝前一推,又聽見“咯吱”一聲,右邊順利的被接上。
釋然起身問道“: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其實釋然知道是誰派他們進來的,隻是他還是希望能從這些家夥嘴裏知道答案。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對你感激涕零了嗎?嗬嗬,你也太瞧不起我曹達了!”曹達的臉煞白,早就疼的不行。知道此時他也不明白釋然為什麼突發善心將他的胳膊給接好,但是沒有一點感激之情,有的隻是輕蔑的。
“嗬嗬,我看是你太瞧的起你自己了!”話畢,釋然也不再等曹達的回答,左手拉著曹達的右臂,右手一掌為刀,高高舉起一刀砍在曹達右肩膀位置。
右手“哢嚓”一聲,釋然放下曹達的右臂,冷冷的看著他“:都說在一在二不在三。我已經問了你兩次了,按道理來說我不該再問三次,隻是我這人跟別人不一樣,喜歡再多問一次,當然僅僅是多問一次,你可要把握住機會!”
釋然話裏話外的都充滿著威脅之意“:派你們來的人到底是誰?”
“嗬嗬,就憑你?也想唬住我,你他媽的還是再回去學習幾年吧!”曹達的右臂又被卸下來,他的臉色煞白如雪,豆大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下。脫臼的骨頭被接上後,再背人打斷,這有多痛,一般人真的很難體會,至少曹達也是第一次。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是看見釋然在乎這些,他越是開心。
“嗬嗬,就憑我!”釋然的眼神更冷,眼神閃現出一抹狠戾之色,隻是他的臉上始終帶著親切的笑容。猛然間,釋然的右手再次拉起曹達的右臂,左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又將剛剛接骨的方法重複了一邊。
曹達咬著牙,脖子上青筋爆起,額頭上的冷汗更甚,他知道釋然將用這個法子一邊邊的折磨他,每一次那種鑽心的痛,著實讓他有些難以忍受,隻是內心的自尊讓他不願意去求饒。
釋然可不管那些,剛將骨頭卸下,他片刻後又將曹達的胳膊給撞上。釋然就這麼默默的,如此反複五六遍,恁是沒給曹達說話的機會。
直到最後曹達直接翻了白眼暈死過去後,釋然才啐了口吐沫“:草,這嘴還真他媽的緊!”
這話得虧曹達沒聽見,不然他一定會喊怨的,這他們的哪怪老子嘴巴緊,是你根本就沒給我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