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然拍了拍手,掃了一兩眼個人,見兩人都如同死狗般的躺在地上,出氣比進氣還少,知道也問不了什麼了,鬱悶的躺在床上接著睡起了回籠覺。
大概十分鍾後,“咯吱”一聲,牢房被打開,兩個穿著警服的獄警探頭探腦的進來,一見裏麵的情景,頓時慌了神。趕緊打了電話通知總部,然後一人拖著一個人就出了牢房,奇怪的是誰也沒去找釋然的晦氣。
又是五分鍾過去,牢房的門再次被打開,這次的來了三個人,以曾慶邦為首怒氣騰騰的朝釋然走去。看著安然睡在床上的釋然,氣不打一處來。
一招手,旁邊兩個小特警飛快的跑去,雙手架起釋然就往床下拉。早在幾人進來的時候,釋然其實就感覺到了,隻是沒感到殺氣,所以他也就懶得動彈,任由兩人把他架起來。
他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看著眼前的情景,隻見曾慶邦一臉的怒容,隱隱還有些不甘,而兩個小特警見他站穩就鬆開了手,站在了曾慶邦的身後。
一大清早曾慶邦的肺都快氣炸了,原本交代等釋然來牢房後,讓那些牢裏的刺頭收拾一番,誰知道到牢裏的這群人都他們的是廢物,反到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聽說連原本的獄霸頭子,沈笑虎都被他打了,後來還犯賤的跟人家稱兄道弟。他有些懷疑世道變了,變的讓他有些難以理解。
這也就算了,更他媽的讓人鬱悶的是,陳鵬信誓旦旦的保證派來了厲害的兩個人,說是可以收拾釋然,最後進來沒到十分鍾就被人家虐的跟死狗一樣,看樣子估計是廢了。
最氣人的是,好不容易打電話叫陳鵬將人接走,他還打算親自過來教訓下釋然,可是就在一分鍾前,接到了總部來的電話,嚴令自己放了昨晚飛鳥酒吧的一幹人等。而且總部趙局還要求親自接見釋然,現在就在特警支隊辦公室等著。
“帶走!”曾慶邦此刻也奈何不了釋然,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想來釋然早就死了幾百回。曾慶邦睜大眼睛瞪了釋然半天,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一揮手寒聲道。
兩個小特警屁顛的上前架住釋然的胳膊往外抬。正好釋然也懶得動,任由著兩人將自己抬著。
這一路走了五分鍾到了一間會議室門口,曾慶邦使個眼色,兩個小特警很懂眼色的將釋然放下。隨後隻見曾慶邦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警服後才敲門,喊了聲報告。
釋然有些奇了怪了,到底是何方神聖來了,讓這個牛逼的特警支隊隊長這麼謙卑,還有到底是什麼牛逼點的人會想要見自己?
“進來!”直到房間裏傳來一聲剛正威嚴的聲音,釋然才知道原來是趙大局長。
曾慶邦推門而入,而小特警很有眼力勁的一把將釋然推進了會議室,然後順手將門拉上。
進了房間,就看見趙重光背著手站在前麵上掛的河西縣地圖前沉思,見人已經進來,麵帶微笑,轉過身,也沒多看一眼釋然,就先跟曾慶邦一陣寒暄,勉勵了一番曾慶邦對治安工作的突出貢獻後才揮揮手讓他退下,隻留下釋然一個人在會議室。
曾慶邦也是麵帶微笑,很是高興的退了出去。隻是剛走出門口,他那張笑的如同秋後的菊花般的臉立馬陰沉下來,兩個小特警很識趣的閉口不言,默默的跟在老大的後麵。
“怎麼樣,在裏麵沒什麼事吧!”等曾慶邦離開後,趙重光才看向釋然,眼神裏有些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