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南下赴賭(2 / 2)

虹姐讓我去電梯等著,她快速的去開好房間拿著房卡朝我走來,到了房間虹姐用紙巾擦了擦臉,然後就去洗手間衝澡。

我站在空調下吹頭發,過了片刻就聽見虹姐招呼我說:“小蘇,你也把濕衣服脫了一塊洗洗吧,別看著涼了。”

我心裏突突的跳起來,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有這個毛病,發現這個女人身上有吸引自己的地方,隻要有機會就不想放過,哪怕對方是個年紀比你大的老女人。

房間安靜了一會,我抱著脫下的衣服走進浴室,麵對一個幹涸已久的熟婦,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剛把衣服抱進自動洗衣機裏,按下啟動按鈕,洗衣機嗡嗡的“震動”起來,虹姐就在這一刻爆發了,突然從身後抱住我。

此處省略一萬字,這女人凶猛起來比她打牌都可怕,何況她屬於人高馬大類型,跟我站一起不比我矮,加上豐碩的體態著實令人難以降服。不知什麼原因,那一刻,我有種靠自己努力贏得別人巴結的成就感。

不過嘛,事後一支煙,我還是覺得有些厭惡,甚至是吃虧,畢竟她都四十好幾的人了再怎麼保養身材也會走型。

我望著頭上的天花板腦子一片混沌,看著看著娜娜的身影從我腦海裏一閃而過,也不知道她在東北過得怎麼樣,側過頭看了眼又湊上來折騰我的虹姐,真是有些心力憔悴。

第二天,虹姐拿到籌碼,繼續泡在賭場。

我跟認識的荷官打過招呼,讓她們幫我盯著虹姐,如果虹姐輸光了就給我打電話,假如她突然戒賭,說明她又輸透了,必須盡快催她還錢。

誌強他們呢,紛紛朝我投來不懷好意的目光,雖然沒問我怎麼借虹姐的錢,但過來人都明白。

這兩百萬,虹姐最高的時候打到四百萬。

有一次,我旁敲側擊過問虹姐是否能還我錢,虹姐跟我裝聾賣傻,不想讓賭本減少,這種女人就是太貪婪了。賭客衝到最高峰的時候不收手,那賭場還跟你客氣嗎。

虹姐開始走下坡路的那天,上來先贏兩手,喜形於色,贏到刹不住車,然後刹車失靈了,就開始決堤。

一場大敗下來,虹姐把先前打回來的都輸了出去,越是輸錢的時候,就越覺得難打,我偶爾幫她看兩手牌,根本止不住頹勢。

輸吧,輸吧,輸死活該。

最後搞的我手氣也特別臭,誌強埋怨我是不是當晚碰那個不吉利的女人了,我們倆還為此吵了個半紅臉。

中秋節那天,小鍾在桂省打來一個長途電話,他已經踩好路子,讓我們馬上過去。

這個局要帶上小鍾的那個兄弟,三十多歲的一個光棍,在當地相當能混,經常往西南境外送人,境外都是窮國,有混不下去的女人往國內嫁,也通過這個朋友,說到這大家腦子裏應該有個模糊的地圖概念了。

其實我和誌強都沒跑過江湖,所到之處兩眼一抹黑,要不是有小鍾當先鋒,我們絕不會冒這個險。

兩天後,我和誌強準備妥當踏上南行之路,先坐飛機,再倒火車,最後轉坐小巴,坐了一天一夜,才來到那個封閉的小城鎮。西南邊陲的治安還是很亂的,我和誌強身上都帶著現金,再遇上打劫的就慘了。

這期間我一直密切關注著虹姐的動態,囑咐林安妮常去看著虹姐,隻要她再贏錢就替我收賬,這個事可馬虎不得。

誌強一路上很興奮,因為這個局他做主角,不玩高科技,不玩演戲,真正玩的是手藝活,搞到錢後這輩子再也不來了,說白了就是一錘子買賣。

我現在說一下這個局的玩法。

局上隻玩“三公”,這種棋牌遊戲流行於兩廣地區,不同地區的規則不一樣。

三公的規則是,一副牌去掉大小王52張牌,玩家四個也有多個的,輪流坐莊或者搶莊製。

莊家每人發三張牌,三張牌加起來,取個位點數比大小,誰大誰贏,9最大,10最小,JQK是公相當於0點,點數相同比看誰有“公”牌。

至於賭注,沒有封頂一說,隻要莊家賠得起而且點頭,閑家押多少都可以。

最後小鍾說,那個局押手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