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逼麼,人家男左女右,你不男不女啊?”王傑問道。
我對他豎起了中指:“傻逼,你沒看NBA球星都左右各一個啊,虧你還穿麥迪的鞋呢。”
“我草,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呢,你大爺你踩著老子的新鞋呢!”
“失誤,純屬失誤。”
我就讓那姐給我左右耳垂各來一個,我聽見砰的一聲的時候耳朵根本就沒感覺,我就問:“姐,打上了麼?”
“打上了,該那個耳朵了。”
“操!傻逼王傑,一點都不疼,你咧你大爺的嘴啊!”
“我特麼疼。”
“人和人不一樣,有的人耳朵上神經多,打耳洞得找專業的,有的地方不能打,要是打了能死人的。”那個姐給我打完另一個之後說道。
“三天別沾水,時不時的動一動耳釘,省的長上,三天後可以換耳釘了,最好戴金的銀的要不然就戴醫用鈦鋼的。”
出了門王傑摟住了我的脖子,碰到了我的耳朵一下,給我疼夠嗆,這會兒有感覺了。
“走著,哥送你一對兒銀的耳釘。”
“尼瑪,你怎麼不送我一對兒金的?”
“我還送你一對鑽石的呢。”
“行啊。”
“滾蛋,臭不要臉的。”
我倆一邊貧著一邊走回了休息區,叫上盧成寶和孫晨然後就去了首飾專櫃,王傑真的送了我一對兒鑲著黑色水鑽的銀耳釘,他自己買了一個大大的單隻水鑽耳釘。
王傑把外套拉鎖拉開然後把金鏈子從T恤裏露了出來:“怎麼樣,像不像大哥?”
盧成寶點了點頭:“像,像特麼大哥旁邊那拍馬屁的。”
“你大爺的!”
“等過幾天戴上耳釘絕對像。”
“還是老孫說話好聽。”
“我是說戴上耳釘才像拍馬屁的。”
“操!”
“一點素質都沒有。”我說道。
我們四個一下午就在網吧度過了,砍私服砍的是相當的爽。
晚上又是燒烤,盧成寶這小子隻吃了點肉筋然後就吃烤腸。
王傑說:“你能不能不吃烤腸,咱們學校門口一塊一根的你沒吃夠啊?”
“我樂意。”
“烤腸怪!”我說道。
“老子樂意!”
“你特麼應該叫金鑼王!”王傑說道。
“雙彙呢?”
“還是金鑼王好聽。”我說道。
“雙彙的好吃。”盧成寶說道。
“雙彙怪!”
“我草你倆妹妹!”
這頓飯吃的相當的爽,一人喝了三瓶啤酒,我感覺酒都到嗓子眼了,這會兒要是咳嗽一下絕對得吐了,還是得練啊。
我們剛吃完,正準備上江邊消化食呢,王璐打來了電話。
“美女,有何指示?”
“你在哪兒呢?”
“快到江邊了。”
“我哥說請你吃飯,在溫州城這邊。”
“操,不去!”
“你再說一遍?”
“我又不認識你哥。”
“你就說你來不來?”
“去了怎麼的?不去怎麼的?”
“來了請你吃好的抽好的喝好的,不來我就帶著我哥抓你去。”
“你當我嚇大的?”
“三個數。”
“一……”
“操!”
“二!”
“我去還不行麼。”
真是的,我掛了電話有點鬧心,這三個犢子也沒等我,我隻好給王傑打了電話,告訴他一聲,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溫州城。